“原來,鎮北王府投靠了容珩?”
鳴棲不知道他怎么會想到鎮北王府,下意識道:“我是我,鎮北王是鎮北王。”
她借了人家妹妹的身份,已經生出了多少波折,她不能影響鎮北王本該的運數。
“他只效忠大周。”
五皇子根本不信,他頗有山崩地裂的恨意,直勾勾地望著鳴棲,
“你們選擇了容珩,幾次針對于我,卻冠冕堂皇說他中立,誰會信?”
他的想法,他的邏輯
早已經油鹽不進
鳴棲笑了聲,不屑跟他扯,“五殿下,你還是從自己身上多找找原因。”
“為何,所有人都棄你而去。”
“你與東魏合作多年,為什么東魏卻將寶押給了容珩”
這一句話正中五皇子怒火!
五皇子咬牙,“那還不是因為容珩善于偽裝,東魏王女看錯了人!”
鳴棲就知道他只會怨懟他人。
她說:“你不想想,你心性詭譎多變,誰會將信任真正交給你。”
“但凡有別人,東魏王都不會不放心與你交易穹珠”
鳴棲不經意間,用穹珠刺激五皇子。
他的原因?
容闕原本陰沉的臉上,無端增添了幾分陰霾,眼眸森然染上層層血色。
鳴棲猶在刺激他:
“看來,東魏王走王女這一步棋,是打算擇木而棲。”
“五殿下,你很危險了。”
容闕怒火攻心,脫口而出:“容珩以為穹珠是什么好東西!”
“他哪里知道一旦沾上了穹珠,這輩子都難以脫身”
鳴棲抓住了他話語中的漏洞:“為什么難以脫身?”
忽然
容闕敏銳地察覺到鳴棲仿佛是在套話,他瞇起雙眸,怒火悄然平復,盯著鳴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