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說,這首詩到底是誰寫的?”
江錦年聞言,頓時滿臉的懊惱。
早知如此的話。
自己應該先把這首詩抄一遍,再送過來的。
當時江錦年只是覺得沈青辰寫的字很好看,便直接讓沈青辰替他署上了自己的名字。
但他卻忘了。
這手龍飛鳳舞的大字,他根本就寫不出來……
江錦年小心翼翼的看著江瀚文的臉色,訕笑著道:“爹,您老真是慧眼如炬。”
“近日兒子苦練書法,僅僅取得了些許進步,便被您給看出來了……”
眾所周知。
練習書法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。
江錦年平常寫的字,基本和一個蟲子在紙面上爬過的差不多。
即便是他真的練習了一段時間。
這字又能好到哪里去?
如此粗劣的謊言,哪能騙得了江瀚文?
江瀚文嘆了口氣,站起身來走到墻邊,取下了掛在墻面上的戒尺。
“孽畜,跪下……”
這把戒尺陪著著江錦年長大,給了他一個完整的童年。
后來等江錦年長大之后。
這把戒尺才和他感情才淡了一些。
但從心底對戒尺的恐懼,還是讓江錦年直接噗通一下,跪倒在江瀚文的面前。
“爹,我說。”
“這首詩是一個叫做沈青辰的外地人寫的。”
“兒子看著不錯。”
“便……便花錢買回來了……”
江瀚文聞言,眼睛陡然睜圓,一臉驚詫地望著江錦年。
“沈青辰?”
“他怎會如有如此文采?”
江錦年疑惑的問道:“爹,您認識他?”
江瀚文怒其不爭的望了江錦年一眼,嘆息道:“前幾日帶領囚犯殺倭的人,便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