戒備了一個晚上,再沒發(fā)生任何事,說明人家的目的已經達到,對他們這幫子馬匪,根本沒放在心上。
宋辰松了口氣,渾身被露水打得幾乎濕透了,十分難過。
“收拾收拾,該走了。”
許七第一個跑過來。
“老大,咱去哪?”
宋辰沉著臉:“從這里往北,過延同河,暫避風頭。”
老萬點頭贊同:“老大說的對,最近這段時間,眼皮子老跳,應該是禍事,都是咱惹不起的,避之則吉。”
“別啰嗦了,走了走了。”
宋辰招呼一聲,眾人上馬,跟著拐往正北方向,催馬離開。
撫安府內。
鶴田元面沉似水,細長的眼睛透出陰狠。
他怎么也沒想到,自己的女兒鶴田蝶就這樣神秘地失去了蹤影。
就連他這個隱世門派的頂級弟子,手里掌握了如此龐大的資源,亦無法尋到半點蛛絲馬跡。
他的對面坐了一個滿臉皺紋的老者,仿佛眼皮都被層疊的皺紋壓住,無法睜開眼睛一般。
無念流門的首席長老,鶴田蝶的師父,鬼卷真吾。
“門主,經過四處搜尋,仍然無法感受到它的氣息,很是奇怪。”
鬼卷真吾更是迷茫。
鶴田元眼珠子轉到他那層疊的臉上。
“門內弟子可都派了出去?”
“除了留守的兩個弟子,就連剛入門五年的新弟子,都從島上過來了。”
鶴田元郁悶之極,抬頭看向窗外。
“葉海山那個老家伙走了沒?”
鶴田元的弟子,黑田志,連忙起身垂首。
“回師父,已經五天了,他們的船一直停在碼頭上,兩個人都沒有下船。”
鶴田元咬牙:“這個老家伙真能靠,到底在干什么?”
屋子里沒人出聲。
“你去繼續(xù)給我盯牢了,不能有片刻松懈。”
黑田志答應一聲,閃身出了屋門。
此時,屋內只剩下兩個人,無念流門的門主鶴田元和首席長老,鶴田蝶的師父鬼卷真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