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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連四五天。
時清瑤的足跡,幾乎踏遍了京城大半的茶樓。
但她始終沒有去最關(guān)鍵的“清風(fēng)閣”。
她在等。
等所有人都習(xí)慣了她的這種行為。
等所有人都認(rèn)為,她真的只是一個,因為傷心而到處閑逛解悶的小可憐。
夜。
玉竹院。
書房的燈火,亮如白晝。
宋越修坐在書案后,手中拿著一卷書,卻一個字也看不進(jìn)去。
他的面前,單膝跪著一道黑色的身影。
正是墨鷹。
“主子,青鳥傳回消息。”
墨鷹的聲音,毫無波瀾。
“這五日,時姑娘每天都會出門。”
墨鷹將時清瑤去過的所有地方,一字不差地報了出來。
宋越修靜靜地聽著。
眉頭,卻越皺越緊。
茶樓?
她為什么,一連幾天,都往茶樓跑?
她一個采藥女出身的姑娘,懂得品茶嗎?
還是說,她只是單純的,喜歡那里的熱鬧?
宋越修放下了手中的書卷。
他揉了揉眉心。
那個女人,又在搞什么鬼。
“她都做了些什么?”他沉聲問道。
“只是喝茶,聽書,偶爾看看窗外的街景。”
墨鷹回答道:“并未與任何人接觸,也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