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珺瑤有些無奈:“現在才剛入秋沒多久,天氣又不冷,你這是不是太夸張了?”
“今日有風。”程鴻朗說著,伸手就將她抱了起來。
“你干嘛?”傅珺瑤有些震驚地看著他,“你不會就打算這么抱著我過去吧?讓我爹看了,像什么話?”
“等到門口我就將你放下來。”程鴻朗一邊說著,一邊大踏步走了出去。
傅珺瑤感覺自己要是這樣下去,遲早變成一個廢人。不過,她心里還是甜滋滋的。
不用自己走路,她閑著無聊,就伸出手指,勾起一縷程鴻朗的頭發,在指尖繞啊繞,玩得不亦樂乎。
傅瀟十分焦躁地在正廳里來回踱步。無意間瞥見程鴻朗抱著傅珺瑤緩步而來,傅珺瑤閑適地玩著程鴻朗的頭發,兩個甜蜜得仿佛要冒泡泡,他忍不住呆了一呆。
心里突然酸脹得厲害,目光就有些挪不開了。
在門前,程鴻朗主動放了傅珺瑤下來,扶著她的胳膊正要抬腳往里走,一抬頭,正對上傅瀟老懷安慰的目光。
傅珺瑤的臉騰地就紅了,惱怒地瞪了程鴻朗一眼。
程鴻朗卻好像什么事兒都沒有發生一般,神色半點兒變化都沒有,從從容容走了進去。
兩人進門,才看見戰戰兢兢站在一邊兒的封凝和傅傾傾。
一見到程鴻朗,封凝和傅傾傾立刻跪了下去。
封凝神色哀傷,一個頭實實在在地磕在了地上:“指揮使大人,求您幫幫忙,重新調查一下國公府的案子。我相信父親定然不會做出那等有損咱們大盛的事情的。”
程鴻朗目光寒涼,并沒有理他,而是拉著傅珺瑤越過他,直接走到了主位上坐了下來。
傅瀟見狀,也趕緊在另一邊的位置上坐了下來。
總不能閨女坐著,他還站著,不像話。
封凝跪著轉了半圈,又沖著程鴻朗磕了一個頭。
傅珺瑤全程懵,忍不住用眼神詢問程鴻朗,這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兒?
傅傾傾也跟著開口:“姐夫,這件事,肯定有誤會。你就看在咱們兩家同氣連枝的份兒上,幫幫國公府吧。”
程鴻朗冷笑一聲,看向封凝:“你覺得,我們錦衣衛辦案,是無根無據,隨便給人按罪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