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現如今,他除了一張臉,真是要什么沒什么了。
就這樣,他竟然還為了喝水沒有茶碗這樣的事情吼她。
她留著他還有什么意思呢?
封凝不知道自己這一頓火,在接下來半天之后,就嘗到了苦果。
入夜,押送的衙役和流放的犯人,都睡著了。
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地潛到傅傾傾身邊,輕輕推了推她。
傅傾傾立刻睜開了眼睛,黑衣人拿出一枚玉佩,沖著她點了點頭。
傅傾傾立刻將腰間藏著的玉佩放在了他手心里,兩塊玉佩合二為一。
那人才對著傅傾傾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。
傅傾傾立刻推醒問書,讓她背著包袱,一起悄無聲息地離開了。
第二天一大早,封凝睜開眼睛,看到身邊的位置空了,還茫然地叫了一聲:“傾傾——”
沒有人回應。
押送的衙役清點了一下人數,就直接帶著他們上路了。
封凝驚疑不定地四下里找了一圈,沒有看到傅傾傾和問書的影子。
他本來還在糾結,到底要不要去找。
二夫人已經嚷嚷了起來:“傅傾傾呢?她怎么不在?衙役,我們這里少了人,原國公府世子夫人不見了。”
“不對,還有她的侍女。”
衙役冷冷地掃了二夫人一眼,淡淡道:“流放的犯人如果試圖逃走,那是可以當場格殺的。”
“你們殺了她?你們怎么敢的?她姐姐可是錦衣衛指揮使夫人。”二夫人驚呼出聲。
原國公爺封勛和原國公夫人也快步走了過來,四下找了一圈,確定傅傾傾已經不在流放隊伍里了。而且,她的包袱也不見了。
他們可不確定,那個傅傾傾,到底是被殺了,還是怎么了。
畢竟,這群衙役反應實在太平淡了。平淡到,好像根本沒有見過傅傾傾這個人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