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浸月和羅攸檸剛想松一口氣,這時不知道誰突然爆出一句——
“快看手機,江端月竟然在媒體上哭訴,說她是狂熱粉絲的受害者,要求全網聲討阿澤。”
江浸月心頭猛地一跳。
她怎么挑這個時候火上澆油。
王澤母親突然暴起:“好你們個姐妹倆,一個在這里假惺惺談賠償,一個在外面詆毀我我兒子。把這個女人趕出去。”
“您聽我說,我真不知道我姐會發表這樣的言論。”
“誰還要聽你的鬼話!出去!”
“滾出去!”
一屋子十幾個人,江浸月和羅攸檸怎么能是他們的對手。
尤其是江浸月成了他們主要攻擊的目標,羅攸檸就是想幫她也有心無力,只能大喊,想引來圍觀群眾的幫忙。
“你們怎么可以隨意打人,我要報警了!”
“打人,打的就是你們這種為富不仁的有錢人!”
“大家快來看看,這女人到老公把我兒子打成重傷,一輩子殘疾,就想花錢買原諒,這天底下還有沒有公道了!”
混亂中不知誰在江浸月背后下了黑手,猛地一推,江浸月踉蹌兩步跌出病房。
隨后是羅攸檸犀利的尖叫。
她們帶來營養品玻璃罐頭在空中飛出一個弧線,直沖江浸月到后腦勺而去。
“砰”一聲悶響。
江浸月竟沒有感覺到疼,人也沒摔在地上,一股熟悉的氣息將她包裹。
不是高檔莫測的香水味,是淡淡硫磺藥皂的苦味,小時候用的那款。
江浸月從男人堅硬起伏的胸膛抬起頭,封彧英俊的臉沉的仿若馬上就要火山爆發。
盡管封彧穿著黑西裝,看不出受傷,但玻璃瓶里的參液活著血腥味灑在她米色風衣上,染上一朵朵化開的血漬。
陳興帶著保鏢,大聲呵斥:“誰給你們膽子傷人的,人多就有理嗎。現在就讓你們看看誰人多。”
不得不說陳興身上還帶著點南城封家的老做派,畢竟他的父親也是總裁父親的助手。
看一水的黑西服精壯男人,王家人突然就不敢鬧了,還一副受害者的模樣。
“就說首富家怎么可能就讓一個女人來調解,看來還有后手,我們可不怕你們,大不了鬧到媒體上,看幫你們有錢人的人多,還是幫我們這種窮老百姓的人多。”
放著狠話,人全縮回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