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霍英在人前多給江端月面子,但打心底里霍英就沒有看上過江家人。
“那婊子就可以?”
“啪”一聲脆響,霍之庭的臉被扇偏。
霍英氣得雙眼通紅。
唇角溢出鮮血,霍之庭面無表情,抬手摸了摸。
或許是對霍之庭的母親真的有愧,習(xí)慣發(fā)號施令的上位者,放下了揚起的手,但依舊是維持長輩的尊嚴。
“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。”
說完,轉(zhuǎn)身走向書桌后,拿起一份文件朝著他的方向一扔。
“今天,有人趁著我們霍氏動蕩,在最低價時,吸納了集團5的股權(quán)。”
霍氏市值5000億美金,就算股價瘋跌,5仍舊意味著對方在一天調(diào)動了至少100億美金,能有那么大資金流的機構(gòu)可不多。
霍之庭一頁頁翻看文件,眉頭越鎖越緊,最后抬眸看向霍英,不確定地問:“還沒有鎖定目標”
霍英搖頭。
這件事透著古怪,霍之庭略微思考:“所以我們被人做局了?”
霍英閉了閉眼,沉聲道:“很有可能。”
闔上文件夾,霍之庭唇角勾起一個不以為意的弧度:“雖然現(xiàn)在對方身份意圖不明,但我們家族掌握了20的股份,對方的5只夠參與決策,而沒有決定權(quán),構(gòu)不成威脅。”
“話是這么說……”
霍英突然的開腔,讓霍之庭感到奇怪,難道家里還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。
同樣緊張的還有站在書房門外的江浸月。
難道公公他知道
霍英坐下,翻轉(zhuǎn)桌面上的全家福,最中間手持獅頭拐杖的老克勒,便是已故的霍老爺子,他的父親,海城商界不朽的傳奇人物。
“你身上10的股份,是老爺子交由家族信托進行管理的,為期十年才會正式轉(zhuǎn)交給你。”
“這有什么問題?”
霍之庭不解,他是唯一指定繼承人,十不十年,早晚都是他的。
十指交叉在唇邊,這是老江湖的一種感覺,霍英緩緩道:“你不覺得很奇怪嗎?為什么不立即執(zhí)行遺囑,而是非等到老爺子去世十年后”
頓了下,他陷入沉思,最終得出一個驚人的結(jié)論,“是不是這份遺囑里還有什么附加條件,我們不知道。”
說到這,門外突然傳來,瓷器碰撞的清脆聲。
“誰”霍之庭厲聲問。
黑暗中,裸色皮鞋露了出來。
“霍先生,之庭,是我。”江浸月顫顫巍巍地走了進來,“我是來送醒酒茶湯的。”
“徐姐呢?”霍英的臉色很沉,語氣不善,透著提防,“誰讓你送的?你聽到了多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