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麥冬為江浸月、老師和自己端來三杯黑啤。
他手里的杯子非常巨大,是慕尼黑啤酒節傳統的ste杯,能直接裝1升的啤酒。
以前替霍家應酬,她是能喝點酒的,但并不代表這么一大杯下去不會醉。
尤其女孩子出門在外,就算有熟悉的人在身邊,也別輕易嘗試喝醉。
“麥冬,酒我就不喝了。明天我還要坐飛機趕去下一座城市路演。”
江浸月婉拒了他送上來的酒。
陸麥冬撇撇嘴:“師姐,是因為擔心封總不開心嗎?”
他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江浸月臉一沉:“你提他干什么,我的事和他沒關系。”
陸麥冬腦子轉的飛快,想起白天看見的情形,愈發覺得自己有戲。
瞥見她左手空蕩蕩的無名指,很早之前就想問了,畢竟讀書期間,她從來沒有摘下過。
“師姐,出門在外,你怎么沒戴婚戒”
問的同時,王讓也看了過來。
本來解釋一句忘戴了或是丟了也就敷衍過去,可有了陸麥冬前面的話,好像自己故意裝單身,和封彧不清不楚。
面對老師,她如實回道:“我和霍之庭離婚了。”
剛聽她說出口,陸麥冬恨不得歡呼出聲:“早該離了,那根爛黃瓜根本配不上師姐。”
盡管王讓也替她擺脫爛人而高興,但臭小子這種幸災樂禍的事她做不出來。
王讓嚴肅批評他:“麥冬,你注意言行。就算在和平分手,離婚對誰來說都是傷筋動骨的事。”
她傷不傷筋暫時不知道,但霍家肯定動骨了,最近看霍氏的集團年報,去年整整虧損了一百多億,市值同時縮水。
江浸月補充道:“只是霍家和我約定,暫時不向外公布。”
王讓理解地點點頭。
管它有沒有公布,江浸月離婚這件事本身就值得大肆慶祝一番。
陸麥冬高舉酒杯,用德語吸引所有人的注意:“ss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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