遞給她一張寫有電話號碼的紙條,希望還能做后續的生意。
江浸月將紙條默默收入外套口袋中。
房間不與接待中心相連,把死沉的男人再拖到房內,江浸月已經筋疲力竭。
來不及開燈,一個趔趄,直接被男人撲倒在床上。
就像上次在南城的家,江浸月根本沒有力氣將他頂開。
她只能憋紅了臉,叫他:“哥,你動一動,讓我起來。”
過了一會,江浸月才意識到他只聽見了“動一動”。
黑暗中,滾燙灼人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后,就在江浸月奮力蠕動自己身體時,封彧手指鉆入她的大衣下,貼著她的腿。
江浸月驚的身體一僵,緊接著拼命掙扎起來:“哥、哥……你要干什么”
“你冷靜點。”
“你想要,我給你去找那女人。”
黑暗的房間內有片刻的死寂。
下一秒——
她的腰被掐住,封彧似乎怒到了極點也壓抑到了極點,將她狠狠壓進床鋪里。
他的聲音沙啞的像是沙漠里被烤干的魚:“江浸月,你再提一遍外面的女人,我現在就把你辦了!”
江浸月嚇的緊閉雙唇。
背后幾聲粗重的喘息后,她身上重量一空,在她還沒反應過來,房間瞬間被點亮。
她半抬起身子,瞇著眼看去。
在床的對面,封彧斜斜靠著辦公桌。
他應該真的很難受,面色潮紅呼吸不穩,正費力地撕扯領帶與襯衫衣領。
封彧丟棄的衣物凌亂地堆在他的腳邊。
金絲邊眼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不見,被汗水濕透的黑色碎發貼在額頭,黑眸狠狠瞇起,眸底是被藥物折磨瘋了的色氣與威脅。
嘴里卻硬咬著牙說相反的話。
“……七七,你放心……你不同意,我是不會動你的……”
“哥。”江浸月看他那么痛苦,心里不是滋味。
從桑伯里古堡那個吻后,江浸月就下定決心——
他們不能就這么不明不白地相處下去。
那個吻是個錯誤,今天要是再發生什么,那就是錯上加錯。
看小姑娘滿臉彷徨不決的神情,封彧勾唇苦笑,忍著冒火的燥意,還寬慰她:“放心,我能自己解決。”
說完,一頭撞進浴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