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你身邊,我一直就是個孩子?!币荒臧氩灰姡S嵐望著他,唇角漾著笑,“餓不餓?是不是忙了很久,我給你熱點東西吃吧。”
項易霖臂彎還搭著西裝外套,轉(zhuǎn)身往旁邊的衣架去放。
“不用。”
他淡聲,“吃過了?!?/p>
許嵐怔了下:“不是說了我會回來嗎?為什么不留點肚子跟我一起吃。”她有些失落,“一起吃一點吧,喝點粥也好,港粵記,你最喜歡喝的,我還買了腸粉?!?/p>
“不了。”
項易霖再次拒絕。
“今天太晚了,讓劉媽給你騰出一間房。”他摁住她要起來的肩,清淡的神情沒什么過多的情緒,嗓音淡啞,“你一路奔波,早點休息。”
他說的很明確,是騰出一間房。
明明他們都要結(jié)婚了。
是可以睡一間房的。
許嵐想說什么,卻看著他有些疲憊的神情,知道他忙了一天,終是沒再說什么,目送著他上樓。
他們之間,根本不像是即將要結(jié)婚的夫妻。
更別說親密了。
記得從小的時候起,她對這個沉默少言的哥哥就有點害怕,或者說,是又敬又愛。
但他會給自己買很多好東西,還有生日蛋糕。
他對自己很好。
她知道,她愛他,是那種不同于親情上的愛。
他們本來也不是親兄妹。
許嵐以為,走到今天這步,他們之間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隔閡了??刹恢罏槭裁?,或許是他們這些年見得太少,他們之間總是疏離冷漠的,像隔著一塊寒冰。
……
深夜,許嵐去了酒場。
一伙子朋友在替她開回來的歡迎會,一直喝到清晨六七點。
“嵐嵐,這是怎么了,怎么看著今天不大高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