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賤人更是想都別想。”
蕭夫人猛地抬眸看向祁嬤嬤,眼里厲光閃爍,“柳氏是月姨娘那個賤皮子送到我兒身邊惡心我的,之前就拐帶著我兒不好好讀書,還在國喪期懷了身孕,差點連累全家。”
“現(xiàn)在她沒了孩子又失了寵,豈能在讓她死灰復(fù)燃?”
月姨娘是蕭國公的姨娘,生有蕭呈墨和蕭明珠這兩個一兒一女。這么多年一直受寵,跟蕭夫人也不對付,就把壞主意打到了蕭呈禮的身上。
誰知道蕭呈禮還給受用了,當(dāng)初納妾之時,差點沒給蕭夫人給氣死。
這時,蕭夫人腦海中靈光一閃,眉心驟然一松。
“她將這流螢緋月安排在自己房里也不錯,謝晚柔懷了身孕不能伺候,禮兒身邊確實不能缺了人。”
“謝晚柔那賤人之前肯定說了謝晚凝不少壞話,不然禮兒也不可能這么不待見她。她這是知道自己一時得不了禮兒的歡心,所以用身邊的人來籠絡(luò)禮兒。”
“流螢和緋月都是知根知底的,真要得了禮兒的青睞,倒也好掌控。等謝晚柔和柳氏失寵久了,自然就能收拾了。”
這一次,月姨娘那個賤人也別想在護(hù)著她的外甥女。
蕭夫人唇角勾起,笑了起來。
“由著她去,我倒要看看她是真傻,還是扮豬吃虎?最好將那幾個不省心的全都收拾了,讓我兒能收心讀書。”
……
新夫人進(jìn)門,院里除了得寵的謝晚柔,蕭呈禮其他的通房和妾室都來給謝晚凝請安。
謝晚凝也見到了柳姨娘,論相貌她不見得比謝晚柔差,只是如今失了孩子,身上像是沒了主心骨似的,眼珠子里都泛著灰。
謝晚凝不輕不重的說了幾句訓(xùn)誡的話,然后賞了一些東西,便叫她們都回去了。
夜幕降臨,蕭呈禮派人來說,謝晚柔身子不適,他還得陪在那邊。
謝晚凝巴不得他不來,自然也不介意。
“小姐,您這是去哪?”
原本該歇息的時辰,但春環(huán)卻發(fā)現(xiàn)她家小姐穿了下人衣衫,準(zhǔn)備悄悄的出門。
“小環(huán)別出聲,你就待在屋子里,若是有人來,就說我睡下了。”
說著,她便出去了,還關(guān)上了門。
她前世在國公府里生活了很久,自然知道什么時辰松懈,也知道從哪里走能避開下人。
所以,不一會兒,她就避開眾人來到了蕭呈硯的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