晃動的人影逐漸顯露真面目。
每個濃密的黑發下是極度佝僂的身形。
身上背的大大小小的背包,像是從遠方奔波而來。
三三兩兩互相攙扶著行走。
發現如何都叫不走樓下的人,嚴叔也沒有再開口。
注視遠方的人影許久。
下一刻把窗戶關上鎖死。
“笑笑,把其他窗戶都鎖上。”
緊接著將沙發擋在門口。
燕姨蹙眉環住嚴叔的手臂。
“那些人是怎么回事?”
“看著是喪尸化的人。”
“就差最后一步了。”
樓下的居民還不愿意回家,和新鄰居一起侃侃而談。
這里可比自己原來住的地方好多了。
喪尸少不說,還離咖啡館這么近。
就是原居民太膽小了。
嫌棄地仰視樓上觀察四周的居民。
那大老遠的一看就是人,這都害怕地躲起來了?
再說了,有咖啡在,喪尸來了他都不怕。
緩慢行走的人終于走到他面前。
20多歲的模樣卻沒有年輕人的樣子。
顴骨凹陷,眼球突出。
不僅指甲纖長,瞳孔上的白色薄膜似是導致他們看不清路的關鍵。
“哥,聽說這里有帶功效的喝的是嗎?”
“好像還能恢復喪尸化啥的。”
白色下的黑色瞳孔充滿期盼地望著他。
剛還說不怕的人被周圍的一雙雙“白色”眼睛盯著。
撫摸手臂的雞皮疙瘩。
默默退了幾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