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比喻鬼才!瞬間懂了!】
【大佬:我不是來辯論的,我是來給你們上課的。】
臺下鴉雀無聲,彈幕卻瘋了。
季老立刻抓住要害:“那重刑名呢?連坐肉刑總不是上鋼筋吧?這特么是上鍘刀啊!”
【老爺子爆粗了!哈哈!】
【鍘刀可太形象了!】
【看你怎么圓!】
“亂世用重典!”趙政嗤笑一聲,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,“六國剛摁下去,一堆遺老遺少憋著復國呢!朝堂上陰謀陽謀跟下餃子似的!這時候不重拳出擊,玩溫良恭儉讓?是嫌江山太穩,想給敵人送溫暖?”
他話音一轉,寒意驟生:“若無鐵血手腕鎮住一切魑魅魍魎,何來后世太平?此乃必要之‘破’!”
他袖袍一拂,帶起一陣冷風:“后世鍵盤俠站著說話不腰疼!讓他們回那時當個亭長試試,看能不能靠‘愛’發電把地頭蛇感化了?雷霆手段,方顯菩薩心腸!…雖然朕通常只負責雷霆。”
【朕?????】
【我耳朵瞎了?!】
【彈幕護體!他說了朕?!】
【節目效果?劇本吧?!】
臺下瞬間死寂,所有人目瞪狗呆!季老手里的筆差點掉了!
趙政頓住,眼底閃過一絲“艸”的懊惱,但立刻強行拉回,語氣更冷:“罵秦法嚴?秦法還‘刑無等級’呢!從丞相到平民,犯法一樣懟!這條,后世哪個王朝律法真寫明白了?嗯?”
【臥槽!這眼神!我腿軟了!】
【他怎么好像……在看螻蟻?!】
【好像…有點道理?】
【丞相犯法也得死?這特么古代法律這么頂?】
【大佬氣場全開!我跪了!】
季老強壓下對“朕”字的驚濤駭浪,拋出終極炸彈:“那焚書坑儒呢?這總沒得洗了吧?燒書埋人,簡直是文化恐怖分子!”
趙政臉上的譏誚淡了下去,眼底掠過一絲極深的東西。沉默了幾秒,再開口,聲音沉了點:
“焚書?燒的不是文明,是六國那些自帶濾鏡的‘歷史書’,是方士騙長生不老藥的‘成功學雞湯’,是煽動顛覆國家的‘顏色革命手冊’。坑儒?坑的是招搖撞騙的盧生侯生那幫神棍及其團伙,騙了朝廷巨款還跑路網上帶節奏誹謗。”
他目光掃過全場,帶著一種冰冷的坦誠:“此舉,自是霸道。無疑掐滅了許多思想火花。但于一個新生的、脆弱的龐大帝國而言,最迫切的需求不是思想的百花齊放,而是意志的統一,政令的暢通。思想的紛雜,于鞏固期,就是必須疏通的‘淤塞’。這非對錯之辯,乃是…存亡之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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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雖然但是…有點被說服了怎么辦?】【大佬:我不是暴君,我是項目經理,在deadline前清理技術債!】
【這視角清奇啊!】
臺下觀眾席中,各種低聲議論嗡嗡作響,顯然被這顛覆傳統的冷酷邏輯所震撼,情緒復雜。就在這時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