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了一股氣。
容珩眉心挑動:“更不止,這是一場有規(guī)模的布局,從計量輕的香薰開始,逐步加深到精純,讓人從一開始的嘗試,到后來的成癮,直至身軀垮塌而死。”
鳴棲逐漸沉思起來。
“蓬萊散盈利比當年的穹珠更過,也因為上癮,讓百姓對其依賴極深。”
容珩不置可否:“此物,既能拖垮周朝百姓的身體,也能摧毀財政貿(mào)易,一旦周朝百姓人人成癮,無人可用之際,還怎么延續(xù)下去。”
前朝也有相似的東西
五石散,最后讓人情緒暴躁失控,曾禍患了一個王朝。
容珩眸光乍冷:“蓬萊散,自然不是什么好東西。”
鳴棲沉下了心。
她能理解為什么容時會孤身闖入黑市。
原來是領(lǐng)了圣上的命令在調(diào)查蓬萊散。
可是如今容時下落不明。
他遇到了什么危險。
容珩看著她,忽然挑眉:“圣上還真是看中容時?!?/p>
“…”
“容時失蹤,圣上讓你來接手此案?”
容珩揚了揚下巴,他露出一抹笑意,“但愿我不是來給容時收尸的?!?/p>
怪陰陽怪氣的!
鳴棲露出來的肌膚,紅暈點點,有剛才他弄上去的痕跡。
她縮在被子,抿了抿唇,眼眶紅紅的,看起來很委屈。
容珩一眼就能看穿她在演,裝得委曲求全的模樣博他的心軟,他冷哼,“收起你的偽裝?!?/p>
得,沒意思。
鳴棲是誰,她才不會因為今天的事情難過。
只不過,容珩的態(tài)度倒是讓她有些意外。
他今日這一場怒意,不在鳴棲的準備之中。
顯然,她在容珩的眼中,看到了怒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