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撿的功勞,裹著翔高低也要嘗一口。
“黑袍捕役,府衙打雜的,每月幾貫銅錢,犯得上拼命嗎?”何東川退后幾步,不愿大動干戈。
能言語逼退最好不過。
呂炎亮出刀。
何東川心知無法說服對方,余光掃視周圍,想抓個人質。
誰知下一刻。
呂炎放聲怒吼:
“官差辦案,閑人退避!這人是官府通緝的重犯!速去殿前司稟報,有功者賞!!”
頃刻間。
何東川方圓百米,人跡不存,如避蛇蝎般躲到數十丈開外。
“你”何東川氣結。
萬萬沒想到,擺出莽夫架勢的俊俏捕役,居然不講武德。
呂炎冷笑。
重賞之下必有勇夫,發動群眾的力量才是最明智的。
“你找死!”
何東川咬牙,左腳跺地,堅硬如鐵的青石板像被炮彈擊中,炸開水濺碎石。
身如離弦之箭,爆射向呂炎,掌中倒持一柄短刃。
“好快!”呂炎精神一振,持刀迎敵。
沒等來一場大戰。
就見氣勢洶洶的何東川,猛地頓住身形,鞋底在地面摩擦出一道劃痕,瀟灑的一個直角拐彎,徑直往左側的巷道深入。
像一頭獵豹,全力狂奔下,眨眼消失不見。
“果然。”
“如我所料,一心逃命,根本沒想著搏命。”
呂炎笑了。
他早看見有熱心群眾去府衙報案,
廝殺什么的,還是省省吧。
故意放跑何東川,再一追一逃,等援軍一到圍毆何東川。
既出了力氣,還沒危險,功勞照樣到手。
何樂而不為。
呂炎追得很緊,速度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