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甄宓在前頭自說自話。
呂炎像個悶葫蘆,一聲不吭。
你嘰里咕嚕說一大堆,我能不多想嗎?
鬼知道你是不是那老畜生派來試探我的,對主母有二心,大概率腦后生反骨。
只管打死,定不會錯殺忠臣。
“唉。”
“誰曾想,我剛嫁過來,老爺就被人暗算,對女人提不起興趣,可憐我空守閨房,至今沒當一回女人。”
楚甄宓還在幽嘆。
越說越過火。
呂炎恨不得給她嘴巴里塞點東西。
大姐,你不妨再大點聲呢,讓林觀海也聽聽。
說他是個太監
“嗯?”
“不對!”
呂炎眼睛瞪得溜圓。
林觀海那老畜生是太監?這么說來,楚甄宓還是個雛?
“極品吶。”
“誰叫那個男人能頂住。”
呂炎艱難移開目光,不停對自己說:“這是圈套,老畜生試探我的詭計!”
“不能上當,不能上當”
楚甄宓停住腳步,回過頭,見呂炎學鴕鳥,把腦袋埋低。
臉頰紅透,活脫脫一副純情小男生模樣。
“到了。”
“從這里翻出去,外面就是康業街。”楚甄宓出言提醒。
呂炎不敢看她。
這女人簡直是妖精,天生一副媚骨,行走的人形春藥。
多看一眼就要爆炸。
也知道林觀海怎么想的,把這種禍水放在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