髭切感嘆:“不愧是家主呢。”
祝虞:“……倒也不必這么說。”
好吧,又忘記他不是人類了……她還以為所有人類幼崽只要長大就會這種打雞蛋的方法。
雖然經歷了小小的波折,但總歸來說還算是順利地做完了蛋撻。祝虞看了看剩下的材料,還興致勃勃地做了一點蝴蝶酥。
“感覺還可以,沒有翻車。”祝虞嘗了嘗后說道。
蝴蝶酥比蛋撻更能放久一點,祝虞把蝴蝶酥拿出來,想要去找包裝袋把它們裝起來,等明天髭切去上課的時候帶過去。
她離開了廚房,回來時路過客廳還被活擊最后一集的打戲硬控,穿著圍裙拿著包裝袋,就這么硬生生在原地站了五分鐘才戀戀不舍地挪開腳步。
她轉過頭,正要向髭切感嘆“怎么人家本丸的阿尼甲就能記住弟弟的名字”,一抬眼就發現某刃竟然站在柜臺前神色泰然地吃蝴蝶酥。
祝虞大驚:“你怎么偷吃蝴蝶酥!”
“嗯?沒有偷吃呀。”
髭切的臉上全然不見被抓包的窘迫,還拿出一個蝴蝶酥遞到祝虞唇邊,極其自然問:“家主要吃嗎?”
他的聲音軟綿綿的,臉上表情也笑盈盈的,姿態極其理所應當,非常有種哄小孩的感覺。
祝虞被他反客為主的架勢弄得一愣,大腦還沒反應過來,嘴唇就已經遵循本能地張開。
咬下去的瞬間她意識到不對勁。
但這時已經晚了。
髭切似乎從她張嘴的動作中默認了接受,還“貼心”地考慮到她手中拿著包裝袋騰不出手,于是自覺承擔了給家主喂食的任務。
他甚至還用大拇指卡在下頜,一只手托著她的下巴準備接住掉落的碎渣,然后用拿著蝴蝶酥的右手向前送了送。
祝虞不得不就著他的手咬了下去,最后在他帶笑的眼眸注視下,被半引導、半是強迫地一點點喂完一整塊蝴蝶酥。
看她吃完,髭切抽了張紙巾擦干凈手上的殘渣,語氣輕快道:“家主剛剛在看弟弟丸嗎?”
祝虞本來還想和他理論“光明正大地偷吃也是偷吃!”、“不許隨隨便便喂我東西!”、“不許仗著臉好看就裝無辜”之類的事情,但他話題太過于跳躍,祝虞一時沒反應過來,只無意識地從喉嚨中溢出一句氣音:
“啊?”
髭切看了她一眼,然后指了一下電視,拖著長音說:“在那個弟弟丸出現的時候,家主的眼睛‘唰’地就亮了哦。”
他彎起眼眸:“一直在盯著看,嘴角還彎彎的……唔,是非常喜歡的表情嗎?”
祝虞很想說你一邊偷吃怎么還能這么精準地看到我在干什么。
后來又想其實也不太精準,因為她的眼睛并不是在他們兄弟倆出場時亮起的,而是三日月出場時她就被硬控了……
就、嗯……雖然她的墻頭不是三日月,但是在超燃的打戲中忽然看到那么偉大的一張臉,怎么也要多看兩眼再走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