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然靠近了,聽見了他的小聲嚀囔,輕聲問:“為什么會不回來?”
鄔漾舉著手好累,干脆借著最后一點力氣把人帶倒,兩人一起躺在了床上。
他的臉埋進對方的脖頸:“你每次走了都很久才回來。”
他們從認識開始,最久一次不見還是上次鄔漾一個人回京都的時候,那個時候也就一周左右,和很久應該搭不上關系。
但是現在也不能和醉鬼講道理,于是易然雙手環住了人:“好,我不走,安心睡吧。”
鄔漾安靜了很久,易然以為他已經睡了,剛想松開他回自己房間,發現環著他的手臂又緊了幾分,隨后是一道委屈的聲音。
“你騙人,每次都騙我。”
易然愣住了,他怎么舍得騙他呢?巴不得事事順著他。
但是他還是順著他的毛捋:“沒騙你,睡吧。”
鄔漾醒來的時候是一個人躺在酒店的床上,身上的衣服換了,昨晚他應該是醉了,但是后面的記憶有點模糊,但是隱約記得他應該是纏了易然好久。
身上的衣服是誰換的不言而喻。
在被子里埋了一會,他坐起來,撩起衣服領子聞了一下,也只是衣服換了而已。
鄔漾起來洗了一個澡,這才拿起手機準備去找人。
剛一推開門,旁邊的緊跟著被打開,隔壁住的就是易然。
四目相對,一時誰都沒有說話。
最后還是易然神色如常關上自己的房門,走到鄔漾的面前:“走了,先去吃早飯。”
“哦。”鄔漾應了一聲,忘了動,察覺到易然臉上疑惑的表情才又哦了一聲,關上門跟在他身后走向電梯間。
進到電梯里,鄔漾看著鏡面上映出的易然的臉,還是試探性地問道:“易哥,我昨天喝醉了,應該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吧?”
易然在電梯門的反射里對上鄔漾的視線,臉上看不出多少情緒:“什么算是過分的事?”
鄔漾支吾:“就……非禮你的事。”
后面幾個字極其小聲,易然沒有聽清,于是轉過身彎腰湊近了:“什么?”
鄔漾咬咬牙,問問而已,又不代表他做了,于是他眼一閉,大聲說:“我昨晚沒有非禮你吧?”
我昨晚沒有非禮你吧?
這句話說完,電梯下到一樓,門緩緩打開,頃刻間傳到外面路過的SdJ眾人的耳朵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