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卻臉更黑了,他想到了上個月鄔漾扯著他的袖子說喜歡這個角色,在他反復(fù)強(qiáng)調(diào)這個角色只有挨打的份后還不放棄,一聲聲哥哥哥哥給叫的,直接心軟答應(yīng)了,現(xiàn)在好了,看著受完欺負(fù)坐在那一臉倔強(qiáng)的臭小孩。心疼的還是自己。
“卡!這遍過了!”導(dǎo)演焊完低頭又看看鏡頭里那張帶疼又不服輸?shù)谋砬椋瑖@了口氣:“撿到寶了,還是用新人好啊,不用技巧,本色出演。瞧瞧這臉蛋,比起泥潭的雜草,人們更傷感于臟污中開出的鮮花。”
時卻不想聽他的垃圾文學(xué),皺著眉走到某朵花面前,花還坐在臟污中呢:“起來。”
鄔漾正低著頭齜牙咧嘴呢,這段戲拍了好幾遍了,拳頭次次砸上他的左顴骨,雖然不重,但扛不住多來幾遍啊。
這時候聽見一聲煩躁的起來,蔡蔡也跑了過來,沖站在他旁邊的人喊了一句“時老師”。
“起來。”時卻直接上手把鄔漾拉了起來,。
“嗷嗷嗷!”鄔漾站起來一下就掙脫了,一看胳膊上有塊淤青。
“怎么回事?”時卻的眉是越皺越緊了,能夾死一只蚊子,“還有你的臉。”
“那咋了嘛,不小心磕的吧。”鄔漾低頭按了按胳膊上的淤青,好像是一個小演員擰的,誰家混混打人靠擰人家胳膊上的肉啊,娘不娘啊。而且還是按住他的時候趁機(jī)擰的、
嘖,有人搞鬼啊。
“你帶他去上點(diǎn)藥。”
“好的時老師。小鄔弟弟走吧。”蔡蔡想扶一把的,被鄔漾讓了一下,于是就在前頭帶路帶去了休息室。
時卻看著叫都沒叫他一句就走了的鄔漾,恨恨地咬了咬牙,也不管周圍一圈真真假假的吃瓜群眾,會導(dǎo)演邊躺椅子上假寐去了。
“你這樣大庭廣眾的,不怕劇組有人給他穿小鞋啊?”導(dǎo)演喝了口涼茶,做這一行也著實(shí)廢嗓子。
“他們不敢。”時卻閉著眼說道。
“哼,那是不敢對你使那些小手段,他們又不知道他是你弟弟。”導(dǎo)演都快在圈子里泡熟了,那些個破事沒見過上萬也上千了。
“那就讓他長長記性,省的還來瞎湊熱鬧。”
“你舍得啊?以前小時候抱他來客串幾個小孩啊寶寶的角色,你可是看的跟眼珠子似的。五六歲的小娃娃還不至于招人嫉妒,就當(dāng)你關(guān)照人類幼崽了,長大了可不一樣。”導(dǎo)演說的意味深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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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病。”時卻哪能不知道,只是沒實(shí)力沒腦子凈整這些不入流的下作手段的都是有病。
“但是你別說,你弟弟真的有靈性,稍微調(diào)教一下,加上那張臉,保不準(zhǔn)能再培養(yǎng)出下一個你啊,真不考慮讓他進(jìn)圈?”
“別想了,不可能,在我這玩玩還可以,別的想都不要想。”時卻拿來一頂帽子蓋在臉上,擺明了不想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