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鄔漾并不知道VK戰隊里面發生的事,之后他又打了兩局,已經困的受不了了。
一個白天咋劇組的勞累,加上晚上兩場刺激,他的精神已經極度疲憊,在十點半的時候就和在線觀眾們打個招呼下播了。
盡管那個時候他的直播間在線觀眾再創歷史新高,但是他依舊走得毫不留情。
和易然說完晚安后就徹底睡死過去。
易然見手機不再傳來動靜,游戲打得愈發沉默。
一直到VK隊員集體下播,易然都未說過一句話,直到他接到了陸琛的電話。
“喂?當醫生的就是命苦啊,現在才下班啊——”陸琛一打通電話就開始嚎,“兄弟干嘛呢,還沒有睡?”
易然如果睡了,現在接到這個電話就該直接掛了,而不是還會問一句:“沒事掛了。”
“唉別啊兄弟,我給你打電話可是有事的。”陸琛賣了個關子。“你猜今天下午我在醫院見到誰了?”
“沒興趣,掛了。”易然不買賬,他現在迫切的想知道關于“漾了個漾”這個賬號的所有事,比如——除了看他直播,還有沒有別的關注,或者那些他之前沒有注意到的事。
“你確定?那好吧,我下午還看見你那個小朋友了,既然你沒興趣那就掛了吧。”陸琛說著要掛,卻在心里數著倒計時。
數到第二聲的時候聽見了好友按耐不住的一句:“你說。”
“喲喲喲,沒興趣,掛了~”這種時候的易然可不常見,稀有的很,陸琛可勁了浪。
“陸琛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說。”易然莫得感情地喊他還是怪瘆人的,陸琛把在醫院,鄔缺帶著鄔漾去掛號的事情說了,“和上次一樣,看狀態確實是經歷了劇烈的疼痛,臉色發白,疼出一身冷汗,但是檢查不出任何問題。”
“唉,真頭疼,怎么這么多難解之謎啊,京都那起嗜睡癥也是,現在又來個無無故頭疼。”陸琛忍不住嘟嘟囔囔,難不成科研的盡頭真是玄學不成?
身材挺拔高大的男人站在基地宿舍的窗前,左手握著手機望向窗外化不開的黑夜里,一樣漆黑看不見一絲光的瞳孔里透出一點憂慮。
就是這一點幾乎捕捉不到的情感,將這個身無羈絆,宛若游離世間之外的人拉回了人間。
“查不出問題?”
“是。”陸琛正了臉色,“我這里的醫療設備你也知道,都是國內頂尖的,既然我這兒查不出,那確實是沒有什么隱患。至于為什么還會頭疼成那樣?這就不知道了。”
回應他的是漫長的沉默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易然啞聲說道:“知道了,掛了,再見。”
“嘟嘟嘟——”
電話傳來忙音,陸琛把手機放在桌上,脫了自己的白大褂換回常服,桌上一張報告單赫然是鄔漾那張毫無問題的CT報告。
檢查不出問題卻會疼,真是什么疑難雜癥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