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基地后,他們直奔會議室。
“小漾啊,你說的LED破綻是什么?”王教練迫不及待問道。
其他幾個人都找了個位置坐下來,易然幫鄔漾拉開了椅子,坐在他邊上從他褲兜里掏那份被折成一塊磚的卷子,好像幫他改試卷更重要一點似的。
鄔漾抓住了易然的手腕,提起來按在桌上,人贓并獲,易然的指尖已經捏住一個角,把東西帶了出來。
實際上鄔漾都沒往旁邊看,轉而按住了那塊紙磚對著會議桌上的各位說:“我上次不是和LEG打過兩局嗎?他們的射手非常謹慎,貪生怕死,茍到了極點。”
這是所有戰(zhàn)隊都知道的事情,他們的射手去年場均死亡率也是最低的,但是——
“我們都知道啊,然后?”
“然后,在我貼身保護了他一整局后發(fā)現——”
眾人眼巴巴望著他,連易然都撐著下巴等他說完。
“發(fā)現他真不愧是茍命屆的大師。”
眾人: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鄔漾悔了,“不是,等我說完。”
陳哥松了口氣,這破孩子跟誰學的,低頭忍了一下,再抬起頭來時示意他繼續(xù)。
“就是他只走絕對安全的路線,或者在敵方的位置全部暴露后才敢出去參團或者清線,要么就是跟我那把一樣,有隊友無死角的保護他,就算對面來切都切不死他。”
“這是什么概念,好處就是不會給對面機會,壞處就是只等對面給機會。”
王教練懂了:“也就是說防守有余,進攻不足?但是上一把和你們撞車,我們選的就是攻擊性很強的陣容。”
“對。”陳哥想起來鄔漾和LEG打的那把正好就和VK撞車了,命運就是如此奇妙,“要不是有你的保駕護航,那一把VK不會輸的。”
“確實是這樣。”鄔漾笑得蔫壞,“但是還有更簡單的打法。”
他像個反派,站起來一手撐著桌子,一只腳踩在椅子的橫杠上,湊上去把自己的想法說了。
“幽靈打法?這又是什么科研戰(zhàn)術?”蘇嶼聽完只覺得抽象。
“嗨呀,簡單。”鄔漾把腳拿下去,走到一邊擺放著的巨大游戲內地圖,指了幾個草叢,“這幾個是他喜歡貓著的草叢,咱們只要把視野和陷阱頻繁地放進去,基本上就能掌握他的動向。”
陳哥陷入沉思:“有視野的英雄就一個長槍守衛(wèi)者,放置陷阱的倒是有幾個……”
鄔漾道:“我都想好了,射手就用長槍守衛(wèi)者,法師用雷炮專家,打野和上單就用今晚和SDJ第二局選的一樣,打游擊,輔助嘛,就選最適配長槍的機關人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