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的嘴里,卻唱著無比繾綣的詞。
“愛是折磨人的東西,卻又舍不得這樣忘記。”
我開口,和她一起合唱:“不停揣測(cè)你的心里,可有,我姓名……”
我們的聲音交纏在一起,扯出了我腦海里埋葬的過去。
五年前。
我去探望在山里封閉拍戲的安諾予,卻看到劇組的男主角,自然而然的用她的水杯喝水。
一向有潔癖安諾予,見此并沒有阻攔,看向男人的眼神格外溫柔。
那一刻,我才懂這些年,我根本沒有真正被她喜歡過。
安諾予封閉拍攝結(jié)束后一個(gè)月,我和她斷崖式分手。
“分手吧。”
那天安諾予愣了一下,沒有問為什么,只問:“確定?”
我重重地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。
“確定。”
“好。”
安諾予沒有挽回,更沒有糾纏。
我們從校園到社會(huì)的戀愛,就那么無疾而終。
我當(dāng)天就果斷的發(fā)了微博。
“我和安諾予,結(jié)束了。”
微博下面,全是為我們惋惜,求我們不要分手的。
但此后五年,我們?cè)贈(zèng)]同過框。
不知不覺,一曲畢。
安諾予一步步走到我身邊,目光掃過我看向臺(tái)下的粉絲,舉起話筒一字一句。
“很感謝大家的喜歡,不過在這里我要鄭重地跟大家說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