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天,葉映照常去柴房看黑衣人,黑衣人哼哼著,迷離的眼睛盯著葉映,好似有話要說。
葉映蹲下來,拿下黑衣人嘴里的布,微笑地看著他,軟硬兼施地道:"說吧,你說實話,我給你解藥,否則這里就是你的埋骨地。"
黑衣人被折磨了幾天,本來一心想死,奈何碰到了一個小魔頭,他想死都成了奢望。
大喘著氣,聲音嘶啞有氣無力地說:"我全說,還求給我一個痛快。"
"嗯。"葉映點著頭。,笑瞇瞇的盯著他看。
喘了喘氣,一字一字地說道:"我是三王爺?shù)淖o衛(wèi),春獵時太子受傷,請司徒空去醫(yī)治。王爺派我來找一塊令牌,就這些了。"
葉映疑惑不解地看著黑衣人問:"令牌有什么用?"
黑衣人表情誠懇,老實地回答:"聽說是司徒空的師父留下的,是神醫(yī)谷的"谷主令"。神醫(yī)谷出來的醫(yī)者見令如見谷主。必聽調(diào)遣。"
哦,這么一個前不著村,后不著店的一個偏遠(yuǎn)山區(qū),也能和爭權(quán)奪勢掛上邊呀,真是世界無處不江湖。
葉映看著黑衣人道:"你們是不是傻,那么重要的物件怎么可能放在房間里?而且這院里,就剩下兩個不會武功的丫頭,你們腦子是不是進水了?"
黑衣人看著葉映,覺得她說的腦子什么的聽不懂,心里知道不是啥好聽的,也沒有心情計較了。
哀怨的眼神,欲哭的模樣,小聲地帶著祈求的說:"小姐,我都說了。"
葉映伸手進荷包里摸出一粒黑乎乎的藥丸,扔進黑衣人的嘴里,沒心沒肺地說:
"現(xiàn)在不能放你,等師傅回來交給他處理,邊說邊走出房間。"
此后兩人過起了咸魚的日子。兩個丫頭再也沒有離開過山上的小院。
曬曬藥材,照顧藥田,靜等著司徒空回來。
葉映在夜深人靜、燕兒睡實后進入空間。
按照狗熊的體重灌迷藥,讓它始終保持昏迷,千萬不能醒了,否則就會雞飛狗跳了。
小塊的田地里種上人參、靈芝和一些燕兒給的藥種。
葉映每天給藥田澆水,按時來做勤勞的小蜜蜂。偶爾有空閑時間,就去書房找書看。
翻遍書房里的書,字如螞蟻爬的一樣彎彎曲曲的繁體字,看著都鬧眼睛,更要命的是看著都像雙胞胎,讀書連猜帶蒙能看個大概意思。
就像囫圇吞棗,似是而非,不能確定正確答案。
于是,決定識字,必須要認(rèn)識字,字認(rèn)不認(rèn)識自己無所謂了。
一晃九月底了,司徒空師父還沒有回來。
坐吃山空家里的糧食、生活用品不多了,葉映決定去鎮(zhèn)子里購買一些日用品。
兩個人手里雖然有錢,也得省著點用。不知道師父多久能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