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映先進布莊買了一套粗布藍色男裝,一套村婦的粗布衣裙。
走出布莊,葉映去了一個小客棧,要了一間臨街的房間。
走進房間,打開窗戶看了一下四周環境。
關好門,換上男裝,把臉弄些黑點,嘴畫大點,用樹枝把頭發一別。活脫脫的一個常年常年在太陽底下勞作的農工。
推開后面的窗戶,伸出頭左右看看每人,手按窗臺,一個魚躍就跳到街上,把窗戶在外面推上。
看看關上的窗戶,嘴角上揚,露出了得意的笑,一溜小跑消失在街角。
走在街上看著小吃就挪不動步了。
肚子咕嚕咕嚕的唱起歌,想到在著急也得吃飯不是?于是,買一些小吃、點心帶著,邊走邊吃,悠然地出城了。
走上官道,就開始練習輕功的步伐,有一種進入如醉如癡的境界。
隨著功法用的得心應手,走路都有種似飛的感覺,速度快了許多。
葉映風餐露宿十幾天,回到了師父的山上。
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進的門。
第一件事就是倒頭就睡,踏實地睡了兩天,睡醒吃過飯,很自覺地跑到司徒空的書房請安。
司徒空坐在葉映設計的躺椅上,悠閑自在的晃著。
看到倦怠慵懶的葉映進屋笑著:"你惹了什么禍事了?嚇得如此狼狽?"
心想:師父就是師父,這都能猜到。
葉映看到司徒空整理好衣服,給師父行禮問安。
葉映厚著臉皮滿臉高傲地說:"師父,弟子給您丟臉了。我被人綁架了,差點被賣到u0027天香樓u0027去。"
司徒空一聽,立馬坐直身子驚奇地問:"你怎么在這里呢?"
葉映理直氣壯地說道:"我把要賣我的人給賣了。"
司徒空聽了,長長的舒了口氣。看著葉映,笑著說:"快把經過說說我聽聽。"
葉映就把上大嶼山悟明算命一事說了,就是老和尚的瞎嗶嗶自己被綁架,自己跑路的經過說了一遍。
葉映一臉鄭重地說:"師父,這事不怪我,我什么都沒做,都怪老和尚(禿驢)瞎說,我就這樣了。"
葉映本想說老禿驢,在師父面前不敢放肆,就硬改回了老和尚。
司徒空哈哈哈哈大笑,打趣地說:"沒想到悟明老和尚竟然遭我徒弟嫌棄,他也有這一天。"
葉映覺得師父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。
司徒空耐心地說:"師父也不是吃素的,不能任由別人欺負自己的徒弟,放心吧。"
聽了司徒空的話,葉映的擔心總算有了著落,心終于放在肚子里了,暗暗地舒了口氣。
司徒空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。
這徒弟放出去幾天就辦了一個驚心動魄的大案,膽小的非得嚇死不可,真是不省心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