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發(fā)行國債（第4頁）

“得想個辦法。”我急得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。

唐若雪沉思片刻，突然眼睛一亮：“跟我來。”

她帶我去了城南的茶樓——正是我們初次相遇的地方。

“諸位父老，”我站在茶樓中央高聲宣講，“國債乃利國利民之舉……”

唐若雪則去了城北的貴婦聚會。當(dāng)晚，我們回到國債司匯總成果：我這邊募集了八百兩，她那邊竟然有五千兩！

“閨閣女子都有自己的私房錢，”她得意地說，“我跟她們說，這是不用靠父兄也能賺錢的機(jī)會。”

我豎起大拇指：“高！”

第三天，我們在衙門口支了個攤子，現(xiàn)場答疑。漸漸地，開始有人試探性地購買。

第七天，轉(zhuǎn)機(jī)來了。一個鹽商大手筆買了一萬兩，消息傳開，富商們紛紛跟進(jìn)。

“那個鹽商是你安排的？”我悄悄問唐若雪。

她搖頭：“不是我。”

那是誰？我正疑惑，陳芝兒突然出現(xiàn)在衙門口，沖我使眼色。

我借口如廁溜出去，陳芝兒一把將我拽到墻角：“小心那個鹽商！韓猛查到他是太師的人！”

“什么目的？”

“不知道，但太師今晚在怡紅院設(shè)宴，請了不少朝臣。”她壓低聲音，“厲欣怡也在。”

我心頭一緊。厲欣怡……這個神秘的女人到底扮演什么角色？

“幫我個忙，”我掏出隨身帶的國債憑證，“去找唐家莊園的周管家，告訴他……”

回到衙門，唐若雪正在核對賬目。陽光透過窗欞，在她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，美得不像真人。

“有事？”她頭也不抬地問。

我猶豫了一下，還是決定不告訴她太師的事：“第一期三十萬兩已經(jīng)完成，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？”

她終于抬頭，嘴角微揚：“等一百萬兩湊齊再說。”

那一刻，我突然希望這國債永遠(yuǎn)發(fā)不完，這樣就能一直和她共事下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