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同來的東臨武士修士則是一臉賤笑,公款那啥,求之不得,對幾個女子說道:“好生伺候這幾位小爺,出一點差錯,拿你們是問!”說著,那幾個人左右擁抱的進了一個個屋子,而世子等人,也被拽進了屋子。
門臉不大,屋子里別有洞天,里外間,外間也有單獨隔欄,里間則是有一個大型浴桶,像是剛剛灌了水,還熱乎著,里邊飄著花瓣,香氣撲鼻,來到里間,兩個女子過來,一邊微笑一邊為世子解開衣服,“公子這皮膚真好,這線條,這骨骼,迷死人了,公子請先沐浴,我們姐妹伺候公子!”
“這怎么說?真好,脫吧,你們也脫,一起洗,這木桶真夠大,一起,一起洗!”世子說話都結(jié)結(jié)巴巴,興奮的不得了,毛手毛腳的為那兩個女人脫衣服,然后坐在木桶里,招呼道:“別害羞,一起??!”
“來了!”兩個女人也進了木桶,不過,一進入木桶,兩個女人就進入夢鄉(xiāng)。世子神魂游離,他要看看,那個木訥的李天應(yīng)是否開竅,他都二十七八了,在宗門的時候面對圣女那個大美女都冷言冷語,他想看看,這個家伙是不是真的不開竅。
李天應(yīng)果然沒見過這個陣勢,但是一種先天的冷冽之氣拒人于千里之外,這個家伙,坐在地上,正襟危坐,腿上放著那把未出鞘的劍,兩個女子則在他的身前跪倒,身體瑟瑟發(fā)抖。這個家伙,居然在這一刻,進入了修煉狀態(tài),心無旁騖,身體散發(fā)的氣息更是盎然澎湃,那股睥睨天下的氣勢,豈是兩個女子所能承受的?兩個女子跪在他的面前,說不話,只是害怕,這是什么鬼?你不玩就不玩,搞什么?太嚇人了!
世子嘆了口氣,這個家伙看起來真不是裝的,對于男女的事情先天的不感興趣,怪不得宗門那個大美女他都不假辭色,冷言冷語,這家伙還真是像是守住本心一樣守著自己的貞操,連碰都不讓碰!
世子想,等消停一陣子,也該讓這小子經(jīng)過點人事了,所謂女人只能影響拔劍的速度,那是胡說,男歡女愛,愛情友情,只有知道了愛與情,才知道人生的意義是什么,才知道男人要守護的是什么?一個修煉機器,毫無感情,指不定就會走向偏執(zhí),甚至無情無義。自己修煉幾世,欠的情債不少,但是,自己的心從來沒有嘻哈玩弄的心思,付諸真情,以情護道,人生才有價值。不然,那些大修士和仙子仙女的,為何因為情愛而恨海情天?好就是好,不能拒絕就不要拒絕,裝冷漠干什么?不累嗎?
又來到季云的房間,好家伙,辣眼睛,這個家伙不用擔(dān)心,倒是擔(dān)心他濫情,渣男!
阮林很好玩,他真是個懵懂的處男,兩個女子纖細的手在他的光潔的胸膛輕輕撫摸,阮林渾身都哆嗦,“刺撓,癢,好姐姐,饒了我吧!”
世子也看出來這三個好友的本性,當(dāng)然這只是一方面而已,窺人隱私,世子有點不好意思,順手將三個房間都布置上了結(jié)界,神識回歸,那兩個女子還在酣睡,世子在房間內(nèi)觀察了一圈,見有古琴和小鼓小笙之類的樂器,很是奇怪,東臨和大燕果然不同,大燕那地方有點姿色自視甚高的女子,一般都以賣藝不賣身來提高自己的身價,其實就是哄抬物價,這地方好,賣身也賣藝,當(dāng)然還有賣身不賣藝。
世子將兩個女子吸出大桶,為她們烘干身體,然后坐在外間,喊道:“過足了癮救出來吧,給本大爺奏個曲兒,跳個舞!”
兩女子醒來,還想剛剛春夢一場,眉眼間都是春色,一人坐在古琴后,一人拿起小鼓,一人彈琴,一人隨著琴聲和鼓點跳舞。世子看著,總感覺有點辣眼睛,所謂彈琴,那琴聲一點都不悅耳,琴曲也不好聽,跳舞的女子,搖晃著像是撥浪鼓一樣的小鼓,腰肢和手的動作也不舒展大方,就像是一舒展就會磕到墻壁一樣。世子感覺很無聊,又不好打斷,只是強撐著像是很欣賞的樣子,不多時,有人送來酒菜,雖然不豐富,但是總算打斷了那噪音,兩個女子開始扶持世子吃菜喝酒,像是蛇一樣始終盤在世子身上。
菜也不好吃酒也不好喝,世子如坐針氈,一直到第二日快中午,那幾個像是快要散架了一樣的修士武士,敲開世子的房間:“如何?我們東臨國的女人是不是令閣下很沉醉?”
“沉醉,樂不思飯,閣下,不能這樣下去了,這是一種變相的懲罰,我快受不了了!”世子由衷的道,“我對貴國的熱情感到欣慰,但是不知桉樹先生可是聯(lián)系到了軍部,確定我的身份是否有假?”
這時候,外邊有人喊:“藤田先生,桉樹將軍請您帶人去房營!”
“好,馬上就到!”藤田對世子說道:“還請?zhí)K先生隨我走吧,你們?nèi)グ蚜硗鈳讉€人叫上!”
世子等人隨著藤田來到營房,世子神識散開,看到屋子里的人有些意料之外又有些意料之中,世子在這里看到了拓跋恒,沒錯,就是拓跋恒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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