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。”
趙飛清了清嗓子后開口了。
“晉大人,關(guān)于軍團向行營的報告,我個人還有一點不成熟的想法,不知當不當講?”
“趙飛,軍中都是知無不言、言無不盡嘛,你盡管說。”
晉明侯的態(tài)度很開明。
趙飛說道:“各位大人,最近修行者和軍隊沖突一事,從結(jié)果來看可謂是親者痛、仇者快。”
“起初的沖突并不大,但一步步演變到今天,卻慘痛如斯,實在令人痛心。”
“軍中修行者到底應該如何與軍隊相處?”
“這是一個不得不擺到臺面上的問題,我認為我們一軍團應該仔細檢討,從根子上解決這個問題。”
“這也能為西北行營、甚至為王朝軍隊與修行者的相處提供一些有益的參考。”
嗯?
趙飛的話不簡單呢,他開篇站的高度就很高,話里應該還有話。
眾人靜靜地看著趙飛。
蕭成峰有點感覺不安,這趙飛,不會是要針對修行者說些什么吧?
趙飛環(huán)視了一周。
“說一千道一萬,從不起眼的小事演變到今天這個慘烈狀態(tài),根源就出在軍中對修行者沒有任何約束。”
“而一旦遇到個別害群之馬,軍中全無對策,只有眼睜睜地看著事態(tài)一步步升級惡化。”
“這個問題不解決,軍中內(nèi)部火拼的現(xiàn)象絕不會就此兩次,我相信一定還會出現(xiàn)。”
“長此以往,既會影響軍隊軍心,也會影響到修行者和軍方的密切合作。”
“這種現(xiàn)象不及時制止,若彌漫下去,對我大晉來說,甚至會動搖到王朝根基。”
“所以我認為軍中應該給修行者訂立軍規(guī),令行禁止,一視同仁,方能長治久安。”
“這也是我大晉王朝與修行界能攜手同行的萬年之基。”
哇,這立論,這引論,這結(jié)論,還有這高度,都到萬年了,簡直
算了,這才是趙飛,果然是趙氏家族的嫡子,眾人默默心道。
趙飛的發(fā)言振聾發(fā)聵,堂內(nèi)眾人一片寂靜。
呼延灼說道:“為了大晉的萬年江山,趙大人所思所想可謂是嘔心瀝血、金玉良言,老夫愧不如也。”
肖成龍舉手道:“晉大人,我附議。”
“晉大人,我也附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