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厄隨時都在為星說些懸鋒城的歷史,講些奧赫瑪的故事,努力不讓星感覺被冷落,萬敵大概是和星還是不夠熟悉,主動和星說話的次數寥寥無幾。
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到他們來到尼卡多利面前。
那個已經陷入瘋潰的泰坦面對他們三人,早已沒有任何神智。
接下來,將會是一場惡戰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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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無名泰坦大墓出來,云之看了看神悟樹庭的天空。
——也許是被炸開的大門內部閃爍的光芒照亮了這片天空,本該是永夜的神悟樹庭此刻沐浴在一片金色之中,金碧輝煌的。
……別說,還有點兒好看。
他回頭,看了身后一眼。
“長夜,你很討厭憶者嗎?”
他突然問道。
長夜月想了想,有些逃避這個問題:
“不算討厭吧……也不是所有憶者都那么令人作嘔,星穹列車上現在不也有一……有兩個嗎?”
一個守在鏡子前,另一個搭車客正試圖研究翁法羅斯。
“不過比起那個……星核到底在哪里呢?”
長夜月還是對那個找不到的東西更加好奇一點。
云之移開目光:
“那東西現在已經不重要了,不管它是那個黎明機器還是已經炸了——比起翁法羅斯本身,星核簡直溫柔如水。”
雖然他們的星核精相當抽象。
“好吧……我們要去哪里找到三月七?”
長夜月話鋒一轉。
云之疑惑的看向長夜月。
滿臉寫著一句話:
——你不知道嗎?
長夜月回以更疑惑的微笑:
——我應該知道嗎?
云之讀懂了長夜月的意思,心里頓時了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