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洞里十幾雙眼睛齊刷刷看向姬央,議論紛紛如煮沸水,生怕姬央意識不到自己小命休矣。
這關注度,堪比明星塌房現(xiàn)場。
“完了完了,姬央你完了!石敢當那貨本來就恨你恨得牙癢癢,如今飛黃騰達你危矣。”
這語氣像極了預報暴雨的天氣預報員。
“姬央你也是,非要跟石敢當對著干。人家現(xiàn)在是鳳凰,你還是只老母雞,怎么斗?我看吶,今晚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都難說。”
這比喻,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。
分析得更扎心。
果然秀恩愛死的快,困難總比辦法多。
宋眠扶著墻過來問,腰躬得像蝦米:
“怎么辦?她快要突破煉氣五層了,今晚還要……我都扶墻了我操。”
這抱怨,很真實。
姬央以為宋眠過來關心他的,結果他自身難保。
塑料兄弟情,石錘了。
“阿眠,你今晚幫我個忙,讓那位師姐幫我給程熹微帶個信,就說我想找死。”
姬央說完宋眠驚得瞪眼,像看到了會飛的豬。
“你真是找死啊,你竟然要主動去貢獻?難不是不想死在石敢當手上,想死在程師姐懷里?”
這理解,很到位。
姬央點了點頭,看了看天色對著宋眠說:
“拜托你了,阿眠,我要去煉藥峰試藥了。”
宋眠突然拉住要走的姬央湊近他耳邊說:“阿央,昨天你換給我那顆藥怎么回事?以前貢獻完我都是眼前一黑,頭昏眼花,這次竟然只是累了點。”
“我不是在煉丹峰試藥嘛,那是改良的鹿鞭丸,你把你的垃圾鹿鞭丸給我,我偷偷換顆好的回來。”
“好兄弟,太好了,偷偷摸摸的時候小心點。”
宋眠感動地差點跪下,這交情堪比革命戰(zhàn)友。
姬央把腰帶系上,接過宋眠的瓷瓶揣在懷里。
路上姬央問小姬:“如果石敢當來殺我,老祖宗有沒有留下什么保命絕招救我?”
“啊?這點兒危機都應付不了?還談何振興合歡宗啊?主人您要是這么蠢,我只能再等待別的姬家人了。”小姬的回答很光棍,讓姬央差點被口水噎死。
“還有其他姬家人嗎?合著你不是來當輔助的,純粹來當監(jiān)工的?等我哪天激活了靈火,先把你這破嘴煉一煉,讓你知道什么叫‘禍從口出’!”
小姬:“略略略。”
今天試吃的是一顆粉紅色帶著香氣的丹藥,看起來像草莓味軟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