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這拜月蛇人的鬼魂,在這里足足打了三四十分鐘。
全身早已經被汗水打濕,我倆一時間,都無法奈何對方。
對方道行高過我,可我手中有符文九節鞭,彌補了這樣的劣勢。
加上身上符箓準備充分,戰斗起來,也絲毫無懼對手。
這個蛇人,也是殺了紅眼。
肉身被殺,對我痛恨如骨,現在是非殺了我不可的架勢。
“小子,別以為有一根符文鋼鞭在手,就一直能擋住貧道攻擊。
貧道已化作本體蛇人身,恢復力是活人數倍。
拖延下去,你必死在貧道手中……”
對方這話倒也不假,他是幽魂靈體,我現在是血肉之身。
若不是我長期和邪祟交手,妖道大戰,我可能都扛不住對方攻擊了。
繼續下去,的確對我不利。
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,也露出興奮之色:
“你的蛇人身,很強,我承認。但從始至終,我不過把你當做磨刀石而已。”
“什么?磨刀石?”
“當然!”
“你算什么個東西,明悟初期,拿貧道當磨刀石?若不是你那鋼鞭在手,我肉身也不會身死,現在面對貧道蛇人本體,還敢大言不慚。
貧道要你,死無全尸。
魂魄求神不得,求死不能……”
對方低吼,憤怒異常。
畢竟我把他當做“磨刀石”的話,對他而言是一種侮辱。
旗鼓相當的對手,卻絲毫沒把他當做對手,這就是羞辱。
蛇人狂暴殺來,這一次誓要將我弄死。
一身邪煞之氣,瞬間爆發到了極點,要一擊將我弄死。
而我,也的確到了極限。
戰斗了這么久,繼續這么打下去,對我而言就不是磨礪了,而是找死。
如此,我不得不拿出真手段,準備和對方一決勝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