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是真的離婚,也得是你凈身出戶,撐死賠償你一點損失,絕對不可能讓你拿走,我們家80的股份。”
江婉婉突然在法院上跪了下來,第一個頭磕給了李警官的老婆,第二個頭磕給了我。
“我錯了,保護公民的財產和人身安全是消防員的責任,我不知道李警官會死在里面的?!?/p>
“昭昭姐,我是真心愛書白哥的,求求你,不愛她就請放過她吧?!?/p>
在場的還是有一些幫溫書白說話的,希望我這段婚姻好聚好散,給他們一個機會。
“我要是有這種婆娘也過不下去,出軌是必然的?!?/p>
“你不就是為了錢嘛,人家溫家答應給你賠償了,就別得理不饒人了唄。”
呵!他們這些墻頭草知道什么?!
我十五歲父母出了車禍,溫母是媽媽的閨蜜,在他們喪事過后,就將我接到了溫家。
可溫家公司早就走下坡路了,這么多年,是他們趴在我身上吸血。
要不是江婉婉慫恿溫書白吃絕戶,我也不會跟他鬧到今天這個地步。
沈硯卿是爸爸媽媽在國外資助的學生,收養為干兒子。
他回國后,接手了爸爸媽媽的子公司,還創辦了a市最大的保險公司。
“法官大人,溫書白在前段時間為我購買了一份巨額保險,而受益人剛好是他自己?!?/p>
我遞交給法官,而溫書白輕哼一聲,插話道:
“這能說明什么呢?你在這世上只有我一個人了,受益人當然要寫我!”
沈硯卿突然站了出來,向法官申請闡述當天的事情。
他回過頭盯著溫書白,眼里迸發出殺意。
“如果我知道昭昭過的不幸福,會早一點回國,替干爸干媽好好愛她。”
他說明了我們倆人的關系,那些造謠生事的人也閉了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