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我及時服用了避孕藥,也還是中了招。
我還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,他就已經消失在了我的生命里。
而那天,邱澤言的手機始終無法接通。
他才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醫院,抱著我求原諒。
他給的解釋是:“冉冉,我不小心在公司睡著了,孩子我們還會有,只要你不離開我。”
如此拙劣的借口,我當時竟然信了。
時間線來到現在,我看完視頻,立馬給邱澤言打去了電話。
電話一直沒有接通。
我給他留言:“邱澤言,如果你不立馬回信,我們就結束。”
兩分鐘后,他果然回了電。
電話里,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:“冉冉,怎么了,我剛剛睡著了。”
又是這個理由。
可這一次,我不會再相信。
我語氣平靜:“每一次加班你都在睡覺,你老板不會生氣?”
邱澤言尷尬地笑了笑:“偶爾打個盹沒關系的,老板不在意。”
我悶悶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隨后又說:“今晚還回來嗎?”
“不回來了吧。”邱澤言有些猶豫,“今天工作還挺多的,冉冉,你乖乖睡覺。”
我還想說什么,卻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細不可聞的悶哼聲。
電話匆匆掛斷。
我如墜冰窟。
2
作為成年人,我知道那聲悶哼意味著什么。
胃里頓時有些翻江倒海。
我拿出情侶手表,打開了實時定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