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鄭淮不像以往那般生疏,興許是藥效的緣故他吻得又兇又急。
“鄭淮!”
姜綿掙扎著,可雙手卻被他控得死死的。
沒過一會兒,她就被吻得四肢發(fā)軟。
枕骨連忙伸手將她托住,姜綿猛的咬了他一口掙扎出來。
啪!
她滿臉泛紅,藏不住的怒火:“鄭淮,你發(fā)什么瘋,不要以為你喝點酒,就可以胡作非為,放開我!”
鄭淮不僅沒放,反而抱得更緊,他呼吸沉重的落在她頭頂。
“我被算計了!”
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。
姜綿眉頭微蹙,嗤笑道:“別以為你騙我,我就會相信你!”
她轉(zhuǎn)身想走,鄭淮開她扭動的腰肢,只感覺心里的燥意密密麻麻的蔓延開來。
仿佛要將他徹底燒死一般。
“姜綿!”
他猛的將她拽回懷里,隨后攔腰抱起丟到了榻上。
“你干什么!”
姜綿剛要發(fā)怒,就看見男人眼眸泛紅,滿是欲望的靠近。
他呼吸凌亂的落在自己頭頂。
“難受。”
鄭淮難以控制的吻住她的臉頰,順勢的貼了過來。
“鄭世子那么多紅顏知己,哪里紅的著我?”
“姜綿!”
鄭淮將她抵在榻腳,眼眸泛紅。
“我說了我沒有和他們發(fā)生過什么,你自己沒感覺到嗎?”
“什么感覺?”
鄭淮貼著她的耳朵聲音沙啞:“那次我們二人,要我?guī)湍慊貞泦幔俊?/p>
姜綿愣了愣,突然想起那夜她中藥時候第一次通男女之事本就生疏,可沒想到堂堂鄭世子比她還要手忙腳亂。
導(dǎo)致后來她失控強制的將他壓下。
那夜他們二人糾纏許久才解了她的藥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