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衍和定遠侯、宋越修寒暄了幾句后,就開始旁敲側擊,不斷提起南疆的各種事情。
宋越修的應對,滴水不漏。
要么,就是一臉茫然的說不記得。
要么,就是頭疼欲裂,無法深思。
一番交談下來,蕭衍什么都沒問出來。
“侯爺,越瑾兄,天色不早,本王也該告辭了。”
定遠侯和宋越修起身相送。
兩人一直將人送到府門口,看著七皇子的馬車,消失在街角。
定遠侯的臉色,才徹底沉了下來。
“七皇子今日來咱們府上,絕對不是表面這般簡單。”
他轉頭看向宋越修。
“你以后離他遠一點。”
“是,父親。”
宋越修低聲應道。
父子二人回到書房。
定遠侯屏退了左右。
“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?”
定遠侯的眼神,銳利如鷹。
宋越修沉默了片刻。
“大部分,都不記得了。”
他沒有把話說死。
“只依稀記得,當時似乎是有人追殺我。”
“至于是什么人,為何追殺,一概不知。”
定遠侯嘆了口氣。
“罷了,不記得也好。我們定遠侯府,不求什么從龍之功,只求安安穩穩。你只要記住,以后行事,萬事小心。”
“孩兒明白。”
另一邊,汀蘭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