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上她黑白分明目光專注的杏眸,霍之庭心頭猛地一跳。
那眼神那表情看上去竟無比認真。
男人突然很不確定地念她名字:“……浸月。”
難道她知道了什么?
但轉念一想,不可能,就算她知道了,也不可能自己放棄霍太太的位置。
她那么愛自己,要不然誰能忍受那么長時間的無性婚姻。
恓惶的眼神瞬間變得篤定起來。
“小浸月,別開玩笑。霍太太只能是你。”
親生女兒都能換人,況且只是個沒有血緣關系只有名分的妻子,怎么就不能換了。
江浸月沒有說破,他們愿意玩捉迷藏就繼續玩著吧,反正也玩不了兩個月。
冷靜期過后一個月內提交協議就可以離婚成功。
見江浸月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,霍之庭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,繼續問她:“那你幫不幫我”
“幫。”
小姑娘的語氣很淡很輕,但沒有一絲猶豫。
就說她是愛著自己的,怎么忍心看自己在羈押室里關著。
狼狽男人想到這,頓時眉心舒展。
江浸月是不忍心,不忍心奶奶因此氣的生病著急,而且她不速戰速決解決這件事,只會影響她賺錢的速度。
到時候,說不定陰晴不定的“封世仁”會以公私不分的名義,扣光她的七億傭金,還要倒賠他。
彼時,一年到頭不生一次病的封彧,在警局不遠處的小巷口打了個噴嚏。
小巷內昏暗的燈光下,陳興給三人分派紅包。
“今晚辛苦你們了。”
黃毛們手里捏著沉甸甸的紅包,嘴角咧開:“不辛苦不辛苦,封總給我們改邪歸正的機會,在公司里有正當的活干,我們感激都來不及。”
“對對對,只是進局子罵個狗男人,我們覺得真過癮,還有錢拿,多謝封總關照。”
“以后有這種好事,一定再叫我們兄弟幾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