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柔和點的法子?”
“有。”
“還望老師指點迷津!”
林青墨在石桌另一頭坐下,儒雅圣潔,宛若仙女,容貌和林詩瑤不相上下。
但氣質天差地別,兩相對比,林詩瑤像是花瓶,而林青墨則是值得把玩一輩子的稀世珍寶。
她一落座,現場氣氛立馬變幻。
呂炎和林詩瑤像是學生一樣,正襟危坐,聽老師教導。
林青墨淡然道:
“我爹想要的,不是你這個人,而是涉足仕途的職位。”
話到半截,林青墨止住了。
看著呂炎。
顯然是想呂炎自行領悟。
半晌。
呂炎沉吟著開口:“架空?”
“倘若我坐上高位,再把林氏族人安排進殿前司,親手給自己架空,重要的位置,全部交給林家的人掌管,俗稱權利分化。”
“屆時,無論我是否反叛,對林家而言,都無足輕重。”
“這么做還有一個好處,無論是服毒,或犯下大罪,我這個人都必須活著,萬一被刺殺,所有部署盡付諸東流。”
頓了頓。
呂炎抬頭,和林青墨對視,沉聲道:“這才是最優解,對嗎?”
林詩瑤還在琢磨,沒有半點頭緒。
見呂炎說的頭頭是道,一時感到陌生。
隨著林青墨頷首:“全對。”
林詩瑤多少知道一些林青墨的非凡之處,當即倍感氣餒。
同時,又有種與有榮焉的自豪。
“誒,我這是怎么了?”林詩瑤趕忙拍拍腦袋,制止可怕的念頭。
林青墨將一疊紙張放在桌上:“昨天呂夢婉把這東西送來時,我還不相信是你寫的。”
“可現在,我相信了。”
“藏拙得不錯,連我都沒發現。”
呂炎打眼一瞧。
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