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川斜眼瞪了趙家兄弟一眼,這倆家伙怎么這么沒眼力見,這時候為什么不過來攔下自己?真要讓自己把張波殺了嗎?
好在趙二牛緊跑兩步上前拽住了呂川:“不要沖動啊小川哥。”
“都讓開,張波你當初誆騙老子去借高利貸,這筆賬怎么算?”
說罷,呂川故意一刀劈砍向張波的腳踝處,張波嗷嗚一嗓子趕緊將腳收了回來。
張波本就憋了一泡夢尿,只這一刀下去,就讓張波雙腿之間的褲襠處,彌漫出一股腥臊惡臭,姜時宜厭惡地背過身去。
“呂川你可別亂說,那是你自愿去的,關我什么事?麻姑快去叫里正來!”
呂川邪魅一笑:“都他媽嚇尿了,還能跟我嘴硬,你還是算有兩把刷子。”
一刀就砍掉張波一小塊腿肚肉,頓時血流如注。
濃烈的血腥氣味傳來,讓在場所有人都神經都開始緊繃,他們知道呂川是真沖著要命來的!
麻姑蜷縮在墻角不斷尖叫,呂川又怎能不懂她想干什么?
“二牛,把那婆娘滿嘴的牙打掉,讓她閉嘴!”
這些天以來趙二牛已經習慣去聽呂川的吩咐,可在上前一步后,卻瞧著麻姑的容貌,似乎比自己的媳婦好看,一時竟有些下不去手。
“小川哥,這不太好吧?你跟張波的事跟她無關啊!”
呂川呵斥道:“你知道這婆娘犯的是什么事嗎?她是拍花子!”
聽到這話,麻姑的眼里閃過一抹驚恐,她這一路上打點許多,大部分積蓄都掏出去了,就是為了能隱姓埋名先嫁個人。
不然的話,一旦村民知道她以前是拍花子,那么必不可能留她,但呂川是怎么知道的呢?
“你胡說,我沒有!壯士你別聽他的。”
可下一秒,麻姑的臉上就挨了結實一下,趙二牛含怒一巴掌狠狠抽在了麻姑臉上,呵斥道:“你說沒有就沒有?小川哥不會騙我!”
麻姑啐出了幾顆座牙,惡毒的眼神偷瞄向呂川。
掌控局勢之后呂川也不著急,他徑直來到張波床邊坐下:“掏錢吧,今天這事沒有一百兩銀子解決不了。”
“啊?”哪怕張波感受到性命威脅,也覺得呂川的話是天方夜譚。
“呂川你失心瘋了吧?把我賣了也不值100兩啊。”
呂川搖晃手指:“那老子不管,你平時不是在村里不是橫著走么?我給你一炷香的時間想想清楚,究竟是要錢還是要命,沒錢就拿得來還!”
“我你這是要逼死我!”
呂川點頭:“總算聰明一次了,老子今天就是要逼死你,你又能拿我怎么樣?”
此話一出,在場所有人都震驚地看向呂川。
不敢相信霸氣到甚至不講理的話,居然是從呂川嘴里說出來的,別看張波是個潑皮,可眼下在呂川面前,卻稚嫩得像個初出茅廬的青鉤子。
呂川也懶得跟他廢話,一把將張波拽到地下,隨后抄起他家中的長條凳,用凳角壓在張波的手背上,緩緩坐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