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明成沒有回答楚禾的問題,反問:
“他沒給你說過嗎?”
他說這話時,看向楚禾的眼神很奇怪,像暗含著某種隱秘的東西。
“沒有。”楚禾輕輕搖頭。
楚明成再次抬腳朝她走近,垂眼盯著她,道:
“小禾想知道的不僅是你父親的身份,還有你母親的身份,以及他們之間除了生你,還有什么關(guān)系吧?”
太近了,他的腳尖幾乎停在她腳尖處,溫熱的呼吸都觸在了她額上。
可他的神色卻沉穩(wěn)到死寂。
像一個會呼吸的死人。
瞧著十分詭異。
楚禾往后退一步,楚明成就往來跟一步,說:
“回楚家,和我結(jié)侶,你會知道所有問題的答案,包括他們的過往。”
“我不想知道了,留著你過年吧!”楚禾繞過他就走。
她不在意過去,她只在乎當下和將來。
再說,那是原主的父親,又不真的是她父母,她并非一定要追根究底。
問楚明成關(guān)于原主父親的身份,只不過活體實驗和與堡壘交易哨兵、向?qū)У氖拢媳蝗瞬磺宀怀耐鞲赣H身上沾。
而每每這樣,作為他女兒的“自己”,都會被推向風口浪尖。
她想把事情搞清楚做個了斷。
但要付出的代價里,并不包括把自己搭進去。
楚禾暫時放下這件事,回頭看了眼楚明成。
誰知楚明成也正盯著她看,目色復雜沉郁。
楚禾頓時更加確定他這人有問題。
“姐姐怎么了?”黎墨白見楚禾眉眼間全是疑惑,也看了眼楚明成。
“你有沒有覺得,楚明成變化很大?”楚禾問。
想幾個月前她剛穿來不久。
楚明成為了讓她回楚家,仗著她等級低,用攔截她結(jié)侶申請的方式,想逼她就范那會兒,雖也寡言沉穩(wěn),但人是鮮活的。
被她說生氣了,還會壓著脾氣面不改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