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京市的人都知道,我是為了傅晟的錢才上趕著聯姻的拜金女。
不過傅晟心底卻只有那位曾被傅母開價五十萬便怒提分手的白月光。
所以陳薇一進傅氏,圈里就有好事的人在酒吧大肆開盤,猜我何時會被傅晟掃地出門。
有人說三個月,有人說半年。
我本想盡力同時挽救婚姻和金錢,卻在看到向來冷若冰霜的傅晟將難得歡喜的目光,投向那位新進的女秘書時,忽地變了主意。
輸男人可以,輸錢可不行。
隨即我便直奔酒吧,豪擲三千萬。
“我賭一個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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竟然會有人不愛錢?
我對這位白月光非常之好奇,所以得知消息的第二天就氣勢洶洶地殺入傅氏,準備一探究竟。
傅晟正在總裁辦公室和合作商談事,看到我進來,臉色并無波動。
習慣了,自家老公就是這張冷臉,有什么辦法呢?
誰叫他又帥又有錢,只能寵著唄。
我剛坐下,旁邊那位背影陌生的女秘書便不小心將咖啡灑了,還好巧不巧地灑在了我上午給傅晟挑的襯衫上。
女秘書面色平靜,熟練的從辦公室里間拿出另一件我沒見過的襯衫,微微昂起了頭。
“實在抱歉傅總,麻煩您重新換一件吧。”
客戶面前失態,傅晟不僅沒怪罪她,反而隨手接過進去換上。
出來后邊走邊整理領口的傅晟望著玻璃上映出自己的倒影,隨口朝女秘書問了一句:“怎么樣?”
“挺不錯。”
隨即兩人的目光默契相投,微微一笑。
哦呵!我嗅到了奸情的酸臭味。
還沒來得及關門質問,傅晟已經起身和合作商去了會議室。
我在無視我的傅晟身后怒蹬八厘米的高跟鞋,趕也趕不上他們的腳步。
最后被冷淡無情的女秘書攔在會議室的門外。
“路小姐,公司今天有重要會議,我們都不像你無所事事,所以沒空來接待你。”
“畢竟對于在這里想要靠自己來體現價值的人來說,時間得放在對于傅氏有意義的地方。”
“而且,”她的嘴角揚起嘲弄,“你還得靠傅氏來養,不是嗎?”
我盯著這位傳說中貧賤不能移,清高又要強的白月光,輕輕“嘖”了一聲。
路小姐?
靠自己體現價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