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中的戰馬陸陸續續在三日之內轉移了絕大部分。
帳中剩余也不過三四百匹。
這幾天,趙珩也從未去大帳,都是簫敘一人在打理。
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,帳中不由人心惶惶。
“看來咱們王爺真是被女色迷了眼睛,亂了,都亂套了?!?/p>
“這眼看著大戰在即。怎能如此啊。咱們大順天要塌了?!?/p>
諸如次了此類之言。
已經充斥在帳中。
年節臘月二十五。
城中的年味兒更足了些。
彼時宋飛駿絞清了崇州府地宮殘余匪徒回京述職。
與之一起回來的,還有顏懷瑾。
短短幾個月沒見。
二人像是換了個人似的。
神色之中多了些穩重。
宋飛駿出了宮第一時間直奔趙珩郊外府邸。但在門口又碰上了顏懷瑾。
二人在門口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臉上都浮現著尷尬。
“你來做什么?你與我義父又不熟識?!彼物w駿對顏懷瑾是有些戒備的。
他深知這小子與義父鬧得是何等不愉。
“我,我是有正事。不是找不快?!鳖亼谚獫q紅了臉色,支支吾吾憋出來這么一句。
二人爭吵得越發厲害。
頓見大門忽而打開。
趙珩身著一襲素色長袍就看著他們二人,淡淡道:“進府說,別在門口斗嘴?!?/p>
宋飛駿看呆了。
往日里端肅的家中,如今掛得花紅柳綠。
正中間赫然就是一幅圖,只不過這動物歪歪扭扭。
畫得頗有些滑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