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返飛天的李清秋,剛推開車門,一股酸軟便從腰眼處傳來,她不得不扶著車門,停下來稍事休息。
腦海里不受控制地翻涌起那些個混亂的夜晚。燕楚那個不知饜足的色胚!
剛開始的幾天,她身體還虛弱,燕楚尚能保持君子風度。
等她身體已經恢復,他就把這段時間欠的債一次性都討了回來。
燕楚身體底子本就異于常人,又常年習武,精力旺盛得嚇人。之前情濃時,他已經需索無度。
如今曠了這么些時日,更是變本加厲,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。
那些被汗水浸透的床單,那些嗚咽與求饒,最后在水汽氤氳的浴室,他竟然又
清秋低低啐了一口,臉頰卻像著了火,連耳根都燙得驚人,但心底深處卻充滿了一種不為人知的隱秘喜悅。
飛天自從公演之后,已經徹底在港城的上流圈子站穩了腳跟,門前香車寶馬不斷,來往的都是衣香鬢影,揮金如土的社會名流。
營收表上的數字直線飄紅,一切都穩定向著她規劃的路線邁進。
但在這一片繁華之下,清秋卻有些擔心幽月,最近她被一個姓楊的二世祖纏上了。
按理說燕楚罩著的場子,一般人不敢來造次,但是這個姓楊的還真有些來頭。
港城一直以來,除了燕楚所率的神秘師門,明面上還有四大家族,分別是陸,蔣,韓,楊。
楊家雖然在四大家族只能排在最末,卻已經是大部分港城人惹不起的存在。
這個楊宥,據說是嫡支的十六少爺,所以大家都叫他“十六少。”
因為年紀最小,自幼在家中非常受寵,結果養成了乖戾狠毒的性子,是圈子里避之不及的混世魔王。
傳聞中得罪過他的人輕者斷手斷腳,甚至無聲無息地消失。
他自從來飛天玩過一次,驚鴻一瞥看到幽月后,便開始日日癡纏。
每日來飛天,開最貴的包間,點最貴的酒水,唯一的要求,就是要幽月作陪。
飛天現在雖然走的高端路線,但客人如此豪擲千金,作為頂流藝人的幽月過去打個招呼,陪著喝一杯都是很正常的。
但是幽月的性格直,心里又早住著燕楚,從來不喜歡跟人虛與逶迤。
尤其對這個楊少爺,時不時動手動腳的行為,厭惡至極,每次都找借口躲他,自然把這個惡少得罪個徹底。
清秋一走進會所,右眼皮就毫無征兆地開始跳,心底那點不安頓時放大。
果然,她剛在辦公室坐下,還沒打開文件,一名服務生就慌慌張張沖進來報告,“李總監,不得了了,那個十六少,把幽月小姐給打了!”
“什么?”清秋一聽這話,“嚯”得起身,顧不上多問,帶著幾個主管,急匆匆往幽月的包間趕去。
等她推開包間大門一看,心臟被狠狠一揪。
幽月一身狼藉坐在地上,滿臉淚痕,昂貴的地毯被酒液浸染得污濁不堪。
巴掌大的臉頰一邊已經腫了起來,清晰的五根指印紅得刺眼。從頭到腳都被香檳澆透,濕漉漉的頭發黏在蒼白的臉頰旁。
摔碎的香檳杯碎片濺得到處都是,在她裸露的手臂和腳踝上劃出了幾道血痕。
楊少爺今天又對她動手動腳,幽月起身要走,楊少爺生氣了,直接扇了幽月一巴掌,還把整座香檳塔推倒在她身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