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治王大爺腰痛，銀針跳起《小蘋果》（第1頁）

王大爺的風濕藥喝了三天，效果出來了——不是腿好了，是拉肚子了。

也不是真拉肚子，就是……排濕。按管家的說法，這是正常反應，濕氣總得有個出口。

但王大爺不懂這些。第四天一大早，他又拄著拐杖來了，臉色不太好看。

“青禾啊，”他坐在院子里，愁眉苦臉，“你那藥……是不是下猛了？”

林青禾正在灶臺邊熬自已的藥——給王大爺配完藥后，他發現自已也得補補，就按醫書開了個補氣方，正熬著呢。

“王爺爺，怎么了？”他問。

“喝了你的藥，我這一天跑八趟廁所。”王大爺壓低聲音，“拉出來的……都是水。黃乎乎的，還有沫。”

林青禾心里一咯噔。

他趕緊回憶醫書：蒼術、薏苡仁、牛膝，都是祛濕的，但性平，不應該拉成這樣啊。

“您……還腿疼嗎？”他問。

“疼倒是不怎么疼了，”王大爺說，“就是這肚子……遭不住啊。”

正說著，屋里傳來管家的聲音——當然，只有林青禾能聽見：“笨蛋，這是排濕反應。告訴他，再堅持兩天，濕氣排完就好了。”

林青禾猶豫了一下，還是照實說了：“王爺爺，這是排濕呢。濕氣從大便走，是好事。”

“真的？”王大爺半信半疑。

“真的，”林青禾硬著頭皮說，“您再喝兩天，要是腿還疼，或者拉得更厲害，咱就停藥。”

王大爺想了想，點點頭：“行，我再信你一回。”

這事兒就算過去了。

但下午，王大爺又來了。

這次不是一個人來的，還帶著他老伴——王大娘。王大娘不是來看病的，是來“監工”的。

“青禾啊，”王大娘說話直，“你王爺爺說你這藥管用，就是拉肚子。我今天來看著，你到底咋治的。”

林青禾頭皮發麻。

這咋辦？當人面進空間問管家？不可能。

“大娘，我就是按醫書開的方……”他解釋。

“醫書我不管，”王大娘擺擺手，“你就給我老伴看看，他還有哪兒不舒服。”

王大爺趕緊說：“我腰也疼，老毛病了。年輕時侯扛糧食扭的，陰天下雨就犯。”

林青禾看了看王大爺的腰——其實看不出啥，就是普通的老人腰，有點彎。

“要不……我給您扎兩針？”他試探著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