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來的男人不說話,喬溪月表情尷尬,氣氛就僵在了那里。
溫青松更加確定,就是許少恒,頤指氣使起來。
“是男人,就善待自己的女人,別讓她難做。”
善待自己女人……這說的都是些什么?
喬溪月又驚又怒,瞪向溫青松。
“溫哥,你……”
“阿月,別怕,有什么事找我。”
溫青松一臉男子漢氣概,明目張膽地挑釁,“欺負(fù)女人,算什么男人?以后,我護(hù)著你。”
額滴天啊!
你護(hù)著我,這話從何說起?
喬溪月無從解釋,只好催促溫青松離開。
“溫哥,宋姐還在等你,你趕緊回去吧。”
誰知道,溫青松自作多情,會錯意,還以為喬溪月護(hù)著自己,更加趾高氣揚(yáng),盯著江行舟。
“他敢做,還不讓人說了?”
“我做什么了?”
江行舟忽然開口,臉上的笑意已然不見,被滿臉的寒霜取代,幽暗深邃的眼神盯著兩個人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的事,不需要你管!”
溫青松剛一開口,喬溪月厲聲打斷,咬著后槽牙催促,“溫青松,你趕緊走!走!”
溫青松不明所以,但是,看喬溪月似乎真的生氣了,意識到哪里不對,轉(zhuǎn)身要走,卻聽江行舟又來了一句。
“這么護(hù)著他?”
喬溪月立時呆住,她護(hù)著誰了?
溫青松一臉受用:“不護(hù)著我,難不成護(hù)著你這個渣男?”
渣男?
喬溪月簡直要瘋:“溫青松,你過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