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姒小身板抖了抖,明明陛下的語氣還算平靜,可她就是覺得這是在兇自己。
但仔細一想,她抬眸盯著陛下:“那…那要是讓謝卻山犯錯,還是那種不忠不孝的大錯,所有人都知道他對不起我,是不是就可以和離了?”
是不是還能殺了他。
她滿眼期待地盯著陛下,肯定是這樣的,陛下就是在暗示她要聰明一點。
顧令筠涼薄的目光落在她虛心求教的臉上,也沒有否決她的話:“過來。”
沈姒頓時有些激動,連忙提著裙子就往陛下懷里撲。
“讓你過來,你就往朕身上撲?”顧令筠扶著她的腰,手心觸碰到的纖細柔軟恰到好處,可臉色還是冷冰冰的。
沈姒動作一僵,不是嗎,她水潤清澈的眸子看他怕自己又以下犯上:“陛下…不想抱抱姒姒嗎?”
“可是我想抱陛下,陛下剛才冷落我好久,膝蓋好疼。”
她說著,滿臉委屈地拉著陛下的手放在自己膝蓋上,隔著幾層裙子,依舊可以感受到男人手掌心的溫熱。
慣是會撒嬌裝乖,她故意貼著陛下,眼睛又紅了。
顧令筠的手捏住她的膝蓋骨頭,懷里的重量簡直忽略不計,她清瘦纖柔,身姿玲瓏妙曼。
“裙子撩起來,朕看看。”
沈姒不懂陛下的城府,他這么說她就聽話地照做,就像她主動勾引。
她拉起來裙擺,露出那截白玉似的小腿,膝蓋上一片泛紅,里子還有點青。
她很白,還有著少女的嬌嫩與青澀。
顧令筠盯著看,眸色深深,他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來一個藥膏,遞給她:“自己上藥。”
沈姒看了看尊貴的帝王,差點脫口而出讓他幫自己涂藥,她咬住嘴巴低頭自己上藥:“好了。”
男人的手放在她膝蓋上用了一點力揉弄:“藥膏都沒化開,好了?”
“我不會。”沈姒金枝玉葉了兩輩子,涂藥這種事一直都是丫鬟做,她振振有詞地說。
但陛下的手掌心好燙,揉化了藥膏,她骨頭都好像軟了一半,靠在他懷里心跳過快。
顧令筠給她另外一條腿也抹了藥,親自把她的裙子拉下來,一派清心寡欲:“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