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墨玄領命,又道:“另外,關于兵馬司副指揮使王振的罪證已全部搜集齊全,足夠讓他丟官去職,乃至流放。”
衛珩沉吟片刻:“先壓一壓。此時動王振,等于告訴凌不惑我們已經查到了兵馬司這條線,會打草驚蛇。待凌不惑之事了結,再收拾他不遲。”
這日,顧惜朝過府來訪。陳清漪孕期已過六個月,胎象穩固,他神色也輕松了不少。
“表哥,上元節風平浪靜,倒讓我有些意外。”顧惜朝在書房坐下,直言道。
“他若輕易動手,反倒不是凌不惑了。”衛珩為他斟了杯茶,“他在暗處,我們在明處,比拼的就是耐心。他總要有動作,無論是為了脫身,還是為了報復。”
顧惜朝點頭:“京畿大營這邊我已安排好,幾個關鍵路口和水道都有我們的人盯著,一旦有令,可迅速封鎖。只是他龜縮在永豐坊內,強攻確實棘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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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,要等他出來,或者……逼他出來。”衛珩眼中閃過一絲冷光。
兩人又商議了些細節,顧惜朝便去給老夫人和衛琮請安,隨后便回府陪伴陳清漪。
府內,生活似乎恢復了往日的節奏。
綿綿繼續打理中饋,核對年節期間的賬目,安排春季的用度。二房衛琨依舊小心翼翼,三房衛琛則開始忙于春耕前田莊的巡查和鋪子新年經營的籌劃。
衛珩則恢復了“閑散”的狀態,時而出門與趙栩等人小聚,時而在府中看書習武,仿佛真的將追查凌不惑的事情暫時擱置。
數日后,墨玄終于帶來了新的、令人精神一振的消息。
“世子,我們監聽到清河幫內部傳出消息,趙泥鰍最近在暗中打聽通往南方的水路關卡情況,尤其關心哪些路線打點起來更方便。而且,永豐坊那院子里,前兩日深夜,似乎有極輕微的馬蹄聲和車輪聲,但并未見車輛出入,疑似院內另有地道或夾墻,用于隱藏車馬!”
“打聽南下路線……隱藏車馬……”衛珩眸色一深,“他果然在謀劃離京,而且可能不止依靠漕船,還想陸路水路并用,甚至故布疑陣。那條所謂的后路,恐怕比他想象的更難走。”
新的線索表明,凌不惑的耐心并非無限,他正在積極籌劃逃跑路線。獵手與獵物之間的靜態對峙,即將被打破。衛珩知道,收網的時機,正在一步步臨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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