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愛之人受了這么大的委屈,蕭呈禮火氣更甚,轉而怒喝道,“謝晚凝,是你自己去母親那請罪,還是我派人押著你去?”
話音剛落,門外傳來蕭夫人冷厲的聲音,“不用了,我自己來了。”
聞言,蕭呈禮連忙起身,就連謝晚柔都不敢在哭了,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。
蕭夫人一進來,目光便落在了謝晚凝身上。
見她臉色發白,一副百口莫辯的樣子,嫌棄的味道已經不言而喻。
“祁嬤嬤,叫大夫給柔姨娘看看。”
蕭呈禮驚了一下,連忙問道,“母親,您這是做什么?”
蕭夫人沒搭理他,一旁的祁嬤嬤說道,“回少爺的話,柔姨娘懷著胎,現下落了水,自然要讓大夫看看,若是落下了什么病癥就不好了。”
“方才已經看過了…”
蕭呈禮的話沒說完,就被蕭夫人橫了一眼,他頓時就沒聲了。
不一會,大夫便來了蕭夫人面前回話,“回稟老夫人,柔姨娘脈象安穩,并無大礙。”
祁嬤嬤又問,“那孩子呢?”
大夫又道,“胎像安穩,而且胎脈強勁,極好。”
謝晚凝故作疑惑,“剛剛不是說柔姨娘脈象不是太好…”
一聽這話,原本縮在墻角的大夫立刻跪下了,“許是草民醫術不精,誤診了,還請少夫人恕罪。”
謝晚凝眼睛一下紅了,她抬眸,神色委屈的看向蕭呈禮,
顯然蕭呈禮也有些吃驚,但為了維護謝晚柔,他當即就要命人將這大夫拖出去,卻被蕭夫人攔住了。
“這些先不提,我問你,你今日不是要回門,跑到柔姨娘的院子里做什么?”
這話,是蕭夫人問謝晚凝的。
謝晚凝紅著眼,委屈巴巴的說,“婆母,我方才從您院中離開,是要回房請夫君一道回門,可走到小花園的池塘時,柔姨娘忽然攔住了我,口口聲聲的說我給她送東西,是要害她腹中的孩子。”
“婆母明鑒,我送柔姨娘的東西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,而且夫君也說了,這些東西孕婦吃了極好,就連單子也是我從夫君那拿的,我真的不知柔姨娘為何要說我害她?”
蕭夫人抬眸看向蕭呈禮,“可是如此?”
蕭呈禮雖然疑惑,但還是點了點頭,“那單子是我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