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人啊,少夫人害……”
婢女沒叫出聲,直接被紅葉掐住了脖子。
謝晚凝沒管在魚池里掙扎的謝晚柔,而是緩步朝著那婢女走去,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,“小喜,好好想一下,你家主子怎么掉下去的?”
話落,紅葉手上一緊,小喜的臉一下就漲紅了,根本喘不過氣。
小喜害怕了,連忙點頭,表示自己愿意聽話。
紅葉松了手,小喜一下跪在了地上,驚恐的道,“少夫人讓我怎么說我就怎么說,求少夫人饒我一命。”
謝晚凝微微俯身,在她耳旁說了幾句話,然后伸手抬起了小喜的下巴,語氣淡淡的道,“按我說的辦了,銀子少不了你的,若是說錯一個字,一定亂棍打死你。”
她恬靜溫柔的面龐下攪動著一股無形的殺氣,讓小喜害怕的直哆嗦,“是……我一定為少夫人效忠。”
聞言,謝晚凝這起身,朝著紅葉看去,“把她撈起來。”
紅葉點頭,轉身去撈水里的謝晚柔。
謝晚柔在水里撲騰累了,撈上來時已經筋疲力盡,根本沒力氣說話。
謝晚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然后讓小喜喊人,將事情鬧大。
蕭呈禮趕到時,謝晚柔已經被送回了院里。
謝晚柔依在蕭呈禮的懷里哭的肝腸寸斷,一個勁兒的說自己害怕。
蕭呈禮聽完謝晚柔的話,惡狠狠的看向謝晚凝,“你這個毒婦,明知柔兒懷有身孕,你竟然狠心推她落水,你想害死她一尸兩命?”
謝晚凝臉上是與謝晚柔如出一轍的委屈,“夫君,我沒有…是柔姨娘她自己跳下去的,不關我的事。”
蕭呈禮根本不信,“胡說八道,柔兒懷著身孕,怎么會自己跳水?”
謝晚柔更是哭著說,“少夫人,我知你對往日的事情不快,你恨我與呈禮相愛。可我與呈禮發乎情止于禮,為了他我甘愿為妾,后半輩子都要仰仗你的鼻息下過活,這還不夠嗎?”
“這個孩子是我的指望,你為什么一定要害了他不可?”
謝晚柔說著,撐著柔弱的身子在床上跪著,“少夫人,我求你了,你就高抬貴手饒我和我的孩子一命吧!”
她柔弱無依,搖搖欲墜的模樣將蕭呈禮心疼壞了,連忙扶著她躺下,“柔兒,不許跪她,這毒婦如此狠心,根本不配做正室夫人,待我告知母親,定要一紙休書休了她。”
聞言,謝晚柔眼前一亮,但到底沒有多說什么,只是垂下頭,低聲哭泣。
心愛之人受了這么大的委屈,蕭呈禮火氣更甚,轉而怒喝道,“謝晚凝,是你自己去母親那請罪,還是我派人押著你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