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侯爺厭惡地盯著蕭呈禮,聲音里滿是怒氣,“再讓本侯知道你胡作非為,不好好讀書,本侯就打斷你的腿。”
蕭呈禮不敢抬頭,低著頭承諾自己會(huì)好好讀書。
蕭侯爺沒在搭理他,而是將目光看向了蕭呈墨和蕭明珠,聲音嚴(yán)肅的道,“今日叫你們來就是叫你們看著,如若你們誰在如同蕭呈禮一般胡作非為,本侯一定不會(huì)輕饒了你們。”
“若是你們誰試圖謀害自己的手足,不想讓手足有前途,來日手足若受罰,你們一樣受罰。”
蕭侯爺擲地有聲,規(guī)矩定得很嚴(yán)厲,其他子女自然不敢有異議。
隨后,蕭侯爺讓其他人離開,但蕭夫人,謝晚凝和蕭呈禮卻被留下。
蕭呈禮依舊跪在地上,蕭侯爺不讓人扶他。
謝晚凝撿起地上的抵押書,看清上面的內(nèi)容后,將抵押書放在了方桌上,然后恭敬地站在蕭夫人身邊。
看到了九千兩銀子,謝晚凝恍然大悟,原來蕭呈禮讓自己送去的銀子是為了給他還債、
他早已經(jīng)借了五千兩,但是他還不起,就想讓自己用嫁妝連本帶息的幫他還九千兩銀子。
難怪前世這銀子怎么越還越多,原是他怕自己一開始不肯還,故意少說了銀兩,后面在逐步增添,讓她有苦難言,一直還清為止。
這人真是惡心透頂了。
可是這五千兩銀子可不是小數(shù)目,他到底用來干嘛了?
她以為他是用這錢給謝晚柔買鋪?zhàn)樱逅_心,可現(xiàn)在看來自己猜測的方向錯(cuò)了,蕭呈禮這么自私透頂?shù)娜耍秀y子也會(huì)先給自己花了,然后在哄謝晚柔歡心。
前世,他們不惜早早的弄死自己,一是謝晚柔想當(dāng)正室,其二也是最重要的,他們是為了銀子。
前廳里,蕭侯爺讓人上了茶,喝了兩口順氣后,然后才緩緩開口,“說罷,今早查檢到什么了?”
蕭夫人一怔,眼里閃過一抹黯色,手指用力地?cái)囍掷锏呐磷印?/p>
蕭侯爺抬眸,冷冷地看她,“你以為不說,本侯就查不到這逆子在書房里做了什么?”
蕭夫人臉色一緊,看了一下自己的兒子。
此時(shí)蕭呈禮也正在看她,眼里全是哀求。
他真的很怕蕭侯爺。
蕭夫人閉了閉眼,咬牙道,“這逆子還能做什么?無非就是在書房里做了一些不好好讀書的事,我都抄檢完了,那些影響他讀書的詩詞歌賦,不會(huì)再出現(xiàn)在他房里了。
“夫人,爛東西,說的是這些嗎?”
蕭侯爺從懷里掏出了一本書,直接扔在了蕭夫人面前。
謝晚凝剛好低著頭,正好看到了封面。
這書根本不是什么詩詞歌賦,而是那些污人眼睛的男女圖鑒。
蕭侯爺語氣冷冽,“你若管教不好蕭呈禮,本侯就送他去寒山寺,許受一受苦,他就會(huì)改邪歸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