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崇一案,皇帝震怒,下令三司會審,李崇在獄中供認不諱,但將所有罪責一力承擔,并未過多攀扯他人。李崇處死,永昌錢莊被查封,牽扯出數(shù)名中級官員落馬,但線索到了某個層面,便似乎被一只無形的手掐斷了。
三皇子蕭程,自揚州返京后,便稱病不出,深居簡出。朝堂上,雖有御史風聞奏事,彈劾其縱容外戚、結(jié)交不當,但皆被其黨羽巧妙化解,皇帝也未深究,似乎有意將風波控制在李崇層面。
七皇子蕭硯,在衛(wèi)珩他們抵京前便已秘密回京,并第一時間將揚州所得證據(jù)呈送御前。他表現(xiàn)得深明大義,只陳述事實,并未直接指控三皇子,反而贏得了部分中立官員的贊賞。
衛(wèi)國公衛(wèi)琮因衛(wèi)珩南下立功及鎮(zhèn)遠侯府的力挺,地位稍穩(wěn),但二老爺衛(wèi)琨依舊小動作不斷,尤其是在衛(wèi)珩“生死未卜”期間,更是上躥下跳。
安陽長公主在推動李崇案上不遺余力,但對后續(xù)涉及皇子之事,卻保持了緘默,態(tài)度微妙。
那個“小心京城”的神秘警告紙條如同陰云,籠罩在心頭。墨玄動用了所有暗線,卻查不到絲毫關于那個神秘人的蹤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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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蕓瀾苑,一切仿佛依舊,卻又有什么東西悄然改變了。府中下人看他們的眼神,多了敬畏,也多了探究。
是夜,衛(wèi)珩與綿綿在書房內(nèi),梳理著紛亂的線索。
“李崇成了棄子,三皇子斷尾求生。”衛(wèi)珩指尖敲著桌面,“七皇子看似占了上風,卻并未窮追猛打,他在顧忌什么?或者說,他在等待什么?”
“還有那個玄和模糊的程字,”綿綿蹙眉,“若真是嫁禍,是誰的手筆?目的何在?那個真正的七爺,是否就隱藏在京城,冷眼旁觀著這一切?”
墨玄沉聲道:“京城內(nèi)的暗流,比揚州更甚。我們需步步為營。”
就在這時,青黛匆匆進來,遞上一封沒有署名的拜帖,帖子上只畫了一枚小小的、殘缺的玉玨圖案。
“送帖的人放下就走了,沒留下話。”
玉玨?
衛(wèi)珩與綿綿對視一眼,心中同時閃過一個念頭——這會不會是那個神秘人的又一次聯(lián)絡?
而在皇宮深處,御書房內(nèi)。
皇帝蕭景琰看著龍案上來自揚州和七皇子呈上的重重證據(jù),又看了看另一份關于三皇子近日動向的密報,疲憊地揉了揉眉心。燭火映照著他不再年輕的臉龐,眼神深邃難測。
“李崇……永昌錢莊……邊鎮(zhèn)糧餉……七爺……”他低聲咀嚼著這些詞匯,最終,目光落在了一份衛(wèi)老夫人關于立衛(wèi)珩為世子的陳情書上。
“傳旨,明日召衛(wèi)國公世子衛(wèi)珩,入宮覲見。”
一場圍繞著江南鹽稅案、皇子爭斗與神秘七爺?shù)母箫L暴,正在這帝國的權(quán)力中心,緩緩醞釀。而剛剛歸京的衛(wèi)珩與綿綿,已然被推到了這場風暴的最前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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